杨煊并不绕弯子,挑明意图道:“这件事情你管得太多。”
冯博继续嘴硬道:“这要是别人才懒得管那多。”
“别再动他。”杨煊看着他说,语气里透出警告意味。
“知道。”冯博忍气吞声地说。杨煊说话他自然不敢正面怼回去,他是目睹过杨煊打架人,况且杨煊还帮过他。
那时他们还在高,他跟杨煊虽是同班,但却谈不上多熟——除跟篮球队十几个成员在日积月累训练中发展出兄弟情谊,杨煊向不怎爱搭理旁人。
声,考试成家常便饭,每个人桌前都摞着厚厚沓试卷,用不同颜色夹子分科夹好。
自从那晚之后,杨煊就再也没跟冯博联系过,冯博发过去短信也石沉大海般地毫无回应。冯博思前想后,还是趁大课间来到杨煊课桌旁边,但碍于前桌汤君赫在,他并不直接说明来意,只是叫声“煊哥”。
察觉出他欲言又止,杨煊抬起头看他眼,起身道:“出去说吧。”
他们出去,汤君赫就抬头看向冯博课桌。那张课桌跟他隔条过道,在他前面三排处位置,他盯着看几秒后,将视线收回来落到自己面前试卷上。
“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来到走廊上,杨煊开门见山地说。
冯博跟篮球队其中个队员是初中同学,关系还算不错,那天下午他便借着这层关系加入他们,在体育馆里打场练习赛。场比赛结束后,十六中人也来,他们看就是来挑事,放着空场地不用,非要扬言和中几个人比划比划。不久前市篮球联赛上,十六中人屡次犯规冲撞中队员,甚至将其中个主力队员撞到腿骨骨折不得已中途退场,靠着见不得光手段拿到冠军。
这天下午,中几个人窝着肚子火应战,反正不是正式篮球比赛,他们以牙还牙,看准就撞,都是十六七岁血气方刚少年,场练习赛打得像场群架。冯博到底比较业余,不光水平比篮球队队员差大截,体形也没法跟其中任何个人相比。他被撞倒在地上,恼羞成怒地冲着撞他那人吼:“操,高泽你他妈就是条疯狗!”
那
“怎可能会到此为止,”冯博并不敢直接反驳,别过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人家母子俩可是要在你家住辈子。”
杨煊忽然笑下,问道:“怎家事情,听起来你比还要上心?”
冯博有些语塞,吞吞吐吐道:“、不是看不惯……”
“不单单是为这个吧?”杨煊盯着他,意味深长地问,“那支烟是给买还是给你自己买?”
冯博顿时急:“煊哥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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