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汤君赫犹豫下,大着胆子,低低地说,“以后你不要不理好不好?”语气里几乎有种乞求意味。
本以为杨煊不会回应他这个要求,没想到片刻后,杨煊低沉嗓音在寂静黑
汤君赫认真地点头,说:“哥,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有事,你就会对特别特别好。”
杨煊只是笑声,从地上站起身,把旅行包拎到旁,又翻出漱口水和矿泉水,到帐篷外面洗漱完,回来时候,汤君赫正扯着肚皮上那截破破烂烂T恤,给汤小年打电话,他边对着手机嗯嗯啊啊应着,边有些不自在地抬头看着杨煊。
汤小年是他俩话题禁区,他们对此都心照不宣。
挂电话,两个人躺到帐篷里,时谁也没出声,彼此沉默着。半响,汤君赫开口,又执拗地问那个没有得到答案问题:“哥,你为什要到山顶找?”
见杨煊依旧不说话,他又说:“是怕从山顶摔下来吗?”
,你小时候也帮擦脸来着。”
杨煊不动声色地“嗯”声。
个创可贴贴好,汤君赫睁开眼睛,伸手碰碰额角,又说:“其实那时候你擦得可疼。”
“那你怎没说过。”杨煊又拿第二个创可贴给他贴上。他已经不记得当时下手轻重,但想来也不会有多温柔,那时候汤君赫是他小玩具,他想怎样就怎样,是不会顾及他疼不疼。
汤君赫说:“怕说你就不给擦。”
像是知道杨煊不会回答他,他接着说下去:“在山顶坐着时候想过,如果摔死,可能就正好。”
杨煊阖着眼皮问:“什正好?”
“那时候在想,讨厌人摔死,也许你就能高兴。”说完这句,汤君赫有些忐忑,他在等着杨煊接下来讥讽。
但杨煊沉默会儿,只是说:“别瞎想,睡吧。”
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汤君赫莫名地愈发开心起来,他右手窸窸窣窣地摸索着,摸到杨煊小臂,然后顺着向下,握住杨煊手。他感觉到那只覆着薄茧,比他略大些手掌动下,便有些紧张地握紧些,生怕杨煊抽出去,但杨煊却并没有继续动作。
杨煊过会儿才说:“小时候对你不好?”
汤君赫想想说:“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杨煊有些失笑,他想说那你现在还乐此不疲地凑过来找虐?但还没开口,汤君赫又接着说下去。
“但是,好时候特别好,”汤君赫看着他如实地说,“就忘不好时候。”说完,他又补充句,“就跟现在样。”
杨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现在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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