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猜测杨煊最近去
哪里——
到暑假，杨煊
行迹就变得更加捉摸不定，往往是下午出门，晚上才回来，有时候汤君赫已经躺下，才听到外面推门声音。
上周某天，汤君赫临睡前也没等到杨煊回来，他便躲在卫生间，想要等到杨煊推
汤君赫点头道：“嗯。”
谁知那妈妈刚要牵着小姑娘转身走，小姑娘就“哇”地哭出声，吵着嚷着非要汤君赫来教她，不然就赖在原地不肯回家。
汤君赫也不作声，站在旁看着她。
那妈妈又训又哄，见小姑娘软硬不吃，实在没办法，只好转过脸跟汤君赫说：“那你就过来教她吧，下午能先试讲节试试吗？”
汤君赫点点头：“可以。”
，有个领着孩子家长拿着刚刚他发小广告，朝他走过来。
“是你教？”那家长打量着他。
汤君赫点点头。
“中考数学满分……是真吗？”那家长继续问，“不是虚假宣传吧？”
“
有平时月考试卷可以作证。”汤君赫认真地说，又从书包翻出学生证，给那家长看，“这是学生证。”
小姑娘这才闭上嘴安静下来，吸吸鼻涕，得逞地看着汤君赫。
当天下午，汤君赫就去给小姑娘试讲个小时。面对着外人，他向来把情绪隐藏得很好，所以他在给小姑娘讲题时候，虽然有些问题确白痴些，但他面上却没表露出什
情绪。
结果自然是没什悬念——那小女孩为让汤君赫留下来做她家教老师，卯足劲学节课，愣是把以前怎也没弄明白题目学会。
汤君赫拿到80块钱，出师顺利，心情很不错，在路上买只冰淇淋，边吃边慢悠悠地朝公交站走。
夏日午后，通往公交站那条小路整洁而清净，他走在浓密树荫下面，眼睛不经意地扫过街边路牌。上次应茴过生日时全班去过那家酒吧好像就是在这条路上，他突然想到这点，忍不住转头搜寻着那家店面。
那家长是个三十出头女人，脸上挂着精明，有些不信任地看着他说：“成绩是挺不错，不过你有经验？”她低头朝自己孩子努努下巴，“就教她，女儿，开学上初二。”
汤君赫还没说话，那个扎着马尾小女孩就晃着她妈妈胳膊，小声道：“妈，就要他教……”
“……你少看着人家小哥哥好看就吵着要他教，”那家长低头斥她，“到时候又不好好学！”
“保证好好学。”小姑娘信誓旦旦地说完，又小心地瞥着汤君赫。
“回去对比下再说吧，”那家长拉着小女孩走之前，对汤君赫说，“回头要是确定话再打电话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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