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
确有些过分，十岁汤君赫坐在凳子上，悬空两条小腿离地面还有不短距离，他衣服和裤子间露出腰间
小片白嫩嫩皮肤——周林镜头正是对着腰间这片区域拍，不难推测当时他揣是什
龌龊心思。
“什感想？”警察看着杨煊问。
“打轻
，”杨煊沉声道，“当时不该那快就让他滚。”
警察
后续事情等杨成川回润城再说。
这等，就等到下个周。
那天杨成川还在回润城路上，已经把这件事忘，正闭目养神，冷不防接到个坏消息——杨煊被省队取消录取资格。
杨成川如同遭遇当头棒喝，再加上这几天开会劳心费神，当下血压飙升，感觉到阵眩晕，趁着神志清醒，他赶紧让司机掉头将自己送往医院。
好在医院不远，杨成川又被送得及时，没过半小时就恢复正常。秘书也赶紧趁着这段时间把事情打听清楚，诚惶诚恐地站在旁讲给杨成川听——
原来那件事情根本没有杨煊当时说得那简单。他“见义勇为”那个人，正是他弟弟汤君赫。死那个人，正是汤小年控诉过那个变态老师周林。
周林死前身上有被殴打过痕迹，他母亲便认定自己儿子并非死于普通车祸，而是死于蓄意谋杀，便去派出所报案。警察去周林租处搜出上百张汤君赫照片，又查主路监控，发现周林当时正是跟在汤君赫身后，走进那条通往拆迁区僻静小路。监控上显示，不出十分钟，杨煊便骑着车急匆匆地赶过去。又过大约十分钟，周林神色惊惶地从那条小路上跑出来，正赶上红灯最后几秒，他没顾上抬头看眼，便急三火四地朝路对面跑过去，正赶上辆因为抢灯而急速冲过来车，人车相撞，周林被撞飞近十米远，当场没气。
不过，虽说周林死于车祸，而兄弟俩和那个撞死周林司机并不相识，但这件事因为疑点太多，还是被警方列到调查范围当中，其中个最大疑点便是，被跟踪六年汤君赫为什要提前两站下车，拐进那片荒无人烟拆迁区？明明他知道周林对自己心怀叵测。
所以，虽然那天杨煊和汤君赫被司机送回家，但身上嫌疑却没消除，接下来几天里，警察又到各处解些情况。
但案件却迟迟没什进展——汤君赫身上虽然背负着强烈作案动机，但对周林动手却不是他；杨煊虽然把周林揍顿，但他身上却没有明确作案动机——他看起来对周林知之甚少。第次做笔录时，当警察把其中张周林偷拍汤君赫照片推到他面前时，他皱着眉，说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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