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和周林也同时回过头。
周林从身形上辨认出
上次在操场上
那个少年，他想起汤君赫跟他说过话，握着汤君赫手腕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松劲儿，但仍贼心不死地没有完全松手。
汤君赫没说话，他看到杨煊视线掠过他脸，然后在他们目光相触下
秒别过目光。
“
们走吧。”应茴拉着杨煊胳膊，往前小跑两步。
杨煊没有挣脱意思，随着她速度把步子迈大些。
他胳膊，把他拉到酒吧侧墙。汤君赫没有防备，被那人推着压到墙上。
——他随即意识到这人又是周林。他被断断续续地跟踪六年，不需正眼看他就能辨认出来。
他居然直跟到这里。汤君赫心里惊，面上仍表现得镇定。
“放开。”汤君赫试图挣脱自己手腕。
周林死死地扣着他手腕不肯松手：“今天那个抓着你胳膊女生是谁？你交女朋友？”
“你上次骗是不是？”等他们走出几米距离，周林回过头，贴着汤君赫耳朵说，“那人根本就不是你哥，也不会来帮你。”
“你怎
知道。”汤君赫冷冰冰地说。他鼻腔里全是周林身上令人作呕酒味，让他忍不住把头侧过去呼吸。
许是因为酒精上头，周林胆子比平时变大些，他伸手卡住汤君赫下巴，逼着他把脸转向自己，然后转头对着杨煊背影，抬高声音说：“哎，他说你是他哥。”
汤君赫闻到股浓重酒精味道，混杂在周林湿乎乎口气喷到他脸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关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吐出来。
“那是谁啊？”酒吧门口突然传来阵脚步声，以及应茴带着笑意声音，“谁啊，藏在那里是不是想吓唬们啊？哎，看到你俩影子——”
话还没说完，她和杨煊就走到酒吧侧墙，然后看到靠墙而立姿势暧昧两个人。
应茴以为不小心看到汤君赫秘密，随即噤声，捂着嘴说：“对不起啊，以为是冯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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