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你就在这儿待着。”他说。
杰克也咽下句话:你已经惹够多麻烦。他来到警察局大门口台阶上,告诉等在那里记者:他本人,杰克,为警方全部行动负责,他们没有抓到罪犯,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有记者开始大喊“警察无能”,其余记者则只是边做笔记边幸灾乐祸地笑,准备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用新闻报道和博客文章把杰克送上绞架。耻辱和失败都将是杰克个人,责任由他个人承担,不会有其他人受到指责。警察局里,他父亲两手捂脸坐在那里。
第二天大早,斯德哥尔摩警探们来到镇上,这是新年前天。读过全体证人证词、跟杰克和吉姆谈话、察看所有证据之后,这群斯德哥尔摩人轻蔑地哼声,用比洗洁精广告片还要目空切腔调宣布,他们已经没有资源再做更进步调查,所以案子到此为止——反正没有人在劫持人质事件中受伤,劫匪抢银行行为也没造成实际财产损失,没有真正受害者。作为斯德哥尔摩人,他们得把资源用在真正需要地方,更何况现在是新年前天,谁会愿意留在这个小镇上过年呢?
他们急着回家,杰克和吉姆会看着他们驱车离开。那些
分,吉姆忧心忡忡。她给他看钥匙,他松口气。
“快点儿。”他说。
“只想说……没把你帮助事告诉任何人,因为不希望他们接受讯问时候为撒谎。”她说。
“很好。”他点点头。
劫匪用力眨着眼睛,徒劳地想把里面泪水挤掉,因为她当然明白,自己其实已经是在要求某个人为她撒谎,而且他从来都没有为别人撒过这大谎。然而吉姆不打算给她道歉机会,所以他只是把她往电梯门另边推推,低声说:“祝你好运!”
银行劫匪走进隔壁那套公寓,锁上门。吉姆独自在楼梯间里站分钟,想想他妻子,希望她能为他感到骄傲——至少不会真生他气。全体人质安全地坐进车里,前往警察局。杰克急忙跑上楼。谈判专家拨打电话联系劫匪。那把枪掉到地板上。
67
回到警察局,吉姆告诉杰克真相,全部真相。他儿子想要发火,但是已经没时间发火,作为个好儿子,杰克决定先想办法应对目前情况。安排人质从警察局后门离开之后,杰克朝前方警局正门走去。
“不需要你来承担这切,儿子,还是让去吧。”吉姆沮丧地说。但他把后面那句话咽回去:对不起,对你说谎,但你应该明白,做正确事。
年轻警察坚定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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