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你会那样做。”
“是吗?”
“你刚才说,还有下次。”
扎拉视线聚焦在纳迪娅下巴上。
“你相信?”
扎拉看着墙上那幅画。
“理解,你不想给安眠药,是因为担心会z.sha。可假如真想z.sha话,你难道不应该给开抗抑郁药吗?”她说。
纳迪娅把两块没用过餐巾纸叠起来,塞进办公桌抽屉里,然后点点头。
“你说得对,不建议你吃药,因为抗抑郁药会消除情绪高峰和低谷,如果使用得当,药物能让你不那难过,但也会让你感受不到快乐。”说到这里,她平着举起只手,“你情绪波动会消失,变成……平,没有悲伤和喜悦。你可能觉得,服用抗抑郁药病人最怀念是开心时候,对吧?但其实大部分希望停药人都说,他们最想做是再次哭出来,因为他们跟自己爱人起看悲伤电影时候,再也体会不到那种难过感觉。”
“不喜欢看电影。”扎拉说。
付费咨询,扎拉,还要在咨询时嘲笑别人财务选择,你花这多钱,难道就是为买下个讽刺别人机会吗?这又是何苦呢?”纳迪娅问。
扎拉视线没有离开书架,似乎在认真思考心理医生提问。
“也许下次会告诉你。”她说。
“那就太好。”纳迪娅说。
“为什这说?”扎拉问。
“是。”
“为什?”
“因为能看出,你不希望别人接近你,这会让你感到软弱,但不认为你害怕受伤,你担心是自己会伤害别人。你比自己愿意承认更善解人意和有道德。”
扎拉觉得受到很深冒犯,以至于说不清这是因为纳迪娅说她“软弱”还是“有道德”。“也许只是觉得
纳迪娅笑出声来。
“没错,你当然不会喜欢,可即便如此,也不认为你需要感觉就比别人少,扎拉。你需要感受更多东西,你不抑郁,你只是孤独而已。”她说。
“你分析听起来可不怎专业。”
“也许吧。”
“要是从这里走出去之后z.sha怎办?”
“因为你说还有下次。”纳迪娅回答。
扎拉转过身来,凝视着纳迪娅,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惜没什收获,于是她转回去,又往手上挤点儿洗手液,望向纳迪娅身后窗外,数起对面楼上窗户。过会儿,她说:“你没让吃抗抑郁药,大多数心理医生都会给病人开药。”
“你咨询过很多别心理医生吗?”纳迪娅问。
“没有。”扎拉回答。
“所以这是你自己推论?”心理医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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