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莱娜双手紧按着大腿,好让手指头不再发抖,同时停止眨眼。
“你不解罗杰。”
“认识不少像他这样男人。”
安娜-莱娜下巴开始缓慢地左右移动。
“为原则,他等二十分钟才挪车。因为那天早间新闻里有个男人,他是个政客,他说,们应该停止帮助移民——他们来到这里,以为这儿东西全都是免费,想怎拿就怎拿。再这样下去,们社会就完。他不停地咒骂,说他们都是丘之貉,移民和跟移民差不多人。罗杰给这个男人所在政党投过票。对于经济和燃油税之类事,罗杰有着非常固定看法,他不喜欢由斯德哥尔摩人来决定斯德哥尔摩以外人该怎活。有时他会变得很敏感,有时发表意见方式也很粗,bao,这些都承认,但他有自己原则,没人能否认这个事实。那天,听完那个政客发言之后,们去商场,当时快到圣诞节,们取车时候,看见停车场里满满当当,大家为停车排起长队,那个有黑色络腮胡年轻人看见们往自己车那边走,就放下车窗问们是不是要离开,能不能把车位留给他。”
,你今天连跟他打个平手都算不上。”
“你不解罗杰,他比别人想象敏感,他就是太坚持自己原则。”
“敏感……坚持原则……这些词儿怎听着这耳熟呢。”茱莉亚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因为她觉得人类历史上那些发动过战争老头子有个算个,全部都符合这些词儿描述。
“有回,个留黑色络腮胡年轻人问罗杰,能不能把停车场车位留给他,罗杰等二十分钟才挪车,为坚持他原则!”
“有魅力。”茱莉亚说。
然而此时茱莉亚已经准备站起来,把步入式衣帽间变成步出式衣帽间。
“你知道吗,安娜-莱娜?不想听接下来故事……”
安娜-莱娜理解地点点头,每当她讲起自己那些故事时候,经常有人对她说类似话,好在她已经习惯大声思考,无论如
“你不解他。”安娜-莱娜脸茫然地重复道。
“别怪说话难听,安娜-莱娜——假如罗杰真像你说那敏感,钻到壁橱里来哭人就应该是他。”
“他就是很敏感……内向那种。只是不明白……他看见伦纳特时候,为什会觉得们……有腿。他怎会把想成那样人?”
茱莉亚转转身子,想在梯子上坐得更舒服点儿,突然瞥见自己在金属梯级上倒影——看上去并不怎讨人喜欢。
“就算罗杰认为你出轨,那也是他错,不是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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