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吹口琴家伙口琴,因为这是为大家耳朵着想。还有,要是你真必须偷点儿什小东西话,大概也是可以。但这是否意味着可以偷稍微大点儿东西呢?谁来决定“大点儿”是大多少?假如你真不得不偷,那这个“不得不”需要达到何种程度,才能让偷窃行为合理化?换言之,如果你认为自己“不得不”抢银行,而且不会有人为此受到伤害,那这样做就没问题吗?
不,当然有问题,而你之所以会这想,是因为你从来没抢过银行,无法和抢劫犯共情。
也许恐惧除外。某些时候,你可能会觉得非常害怕,而银行劫匪也会害怕,这可能是因为劫匪家里也有小孩,所以有很多机会练习害怕。也许你也有孩子,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意识到,自己直在害怕,害怕自己什都不懂,没有能力应付所有事。实际上,们最终会习惯失败,每当们没有让孩子失望时,反而会暗自震惊。有孩子可能会意识到这点,所以他们经常在某些特殊时刻做些微不足道小事,使们振作起来,制造点儿浮力,让们不至于淹死。
那天早晨,银行劫匪穿上外套出门时,并不知道外套口袋里塞着那幅有青蛙、猴子和麋鹿画。把它塞进去是画这幅画小女孩,她有个姐姐,有人说,姐妹之间总会吵个不停,但这对姐妹不是这样,她们甚至几乎没吵过架。妹妹可以在姐姐房间里玩,姐姐从来不会对她大喊大叫,妹妹也从来不会故意破坏姐姐喜欢东西。姐妹俩很小时候,她们父母曾经小声说:“们不配有这好孩子。”他们说得对。
现在这对父母离婚,最近几周轮到其中位带孩子。这天,姐妹俩坐在车里听早间新闻,新闻里说到正是父母中另位,但她们还不知道对方成银行抢劫犯。
在跟着抢劫犯生活那几周,女孩们会乘公共汽车上学,她们喜欢坐公交,还和抢劫犯起编排许多关于前排座陌生人故事。那边那个男,可能是消防员,抢劫犯低声说。他或许是外星人,小女儿说。然后轮到大女儿,她非常大声地说:“那个人可能是通缉犯,他杀人,把他们脑袋搁在自己背包里,谁知道呢?”然后坐在附近个女人就开始不舒服地摇晃起来,女孩们咯咯地笑出声,最后笑得喘不过气来。作为家长抢劫犯只好拉下脸来,假装这根本不好笑。
他们几乎总是很晚才到公交车站,每次都会跑着穿过那座桥,车站就在桥另侧,姐妹俩会笑着尖叫:“麋鹿来啦!麋鹿来啦!”因为抢劫犯腿很长,跟身体不成比例,所以跑起来时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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