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你多大啦?
杰克:只是觉得你太年轻,不像是在银行工作。
伦敦:二十。其实,就是个——临时工,因为没人愿意在新年前两天工作。打算学习当酒保。
杰克:当酒保还需要学习?
伦敦:当酒保比当警察难多好吧。
伦敦:你记下名字“伦敦”吗?还是只写个“证人”?希望你写上名字,这事儿发到网上,就出名。
杰克:这件事不会发到网上。
伦敦:每件事最后都会发到网上。
杰克:保证会写上你名字。
伦敦:流弊。
伦敦:不过是比画个上引号。你会把说全都记下来吧?希望你把“上引号”也标在说话上,这样读到记录人就会明白在反讽,否则他们会觉得是个纯种白痴!
杰克:那个叫双引号!
伦敦:你们这儿说话还带回声啊?
杰克:只是告诉你那种标点符号叫什!
伦敦:已经告诉你它叫什,你不用像回声那样重复遍!
杰克:当然,当然。现在能请你告诉抢劫经过吗?
伦敦:上帝啊,你还能更烦人点儿吗?好吧,给你讲讲那个“抢劫案”……
15
那是个完全说不上来是什天气日子。斯堪纳维亚半岛中部冬天,总有那几个周,天空根本没兴趣给们留下任何印象,只会懒洋洋地呈现出像水坑里报纸那种灰扑扑颜色,黎明过后就会升起浓雾,活像有人点火烧着大群鬼魂。换句话说,这是个绝对不适合看房日子,因为没人希望住在个有着这种天气地方。最重要是,还有两天就是新年,什样疯子会在这样日子看房?这种日子甚至都不适合抢银行,要是抢劫失手,与其责怪抢劫犯,还不如说是天气错。
不过,如果们挑剔点儿,按照严格定义,这天发生事情其实算不上抢银行。不是说银行劫匪完全不打算抢银行,因为劫匪目就是抢银行,只不过这位劫匪错误地选择没有现金银行——“有现金”是实施银行抢劫
杰克:什?
伦敦:“流弊”,你竟然不知道“流弊”什意思?是“很好”意思,明白吗?
杰克:知道这是什意思。只是没听清你说话。
伦敦:只是没听清你说话……
杰克:你多大啦?
杰克:说跟你说不样!
伦敦:听着全都是样!
杰克:请你务必更加严肃点儿。你能告诉抢劫经过吗?
伦敦:听着,这事根本不算抢劫。们是无现金银行,知道不?
杰克:拜托,请告诉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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