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尚扬敏感地察觉到他断句有古怪，道，“怎
？”
金旭道：“没怎啊，腿太长，走太快。”
尚扬狐疑起来，他发现金旭
视线朝旁边录音设备瞟
眼，那眼飞快，更像是下意识微表情。
金旭道：“
进来时随身东西都寄存在同事那，你找下他，让他把家门钥匙给你，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别想这个。明天肯定能出去，对省刑
有点可以确定，金旭被“隔离”在招待所而非看守所，说明警方并没有把他当做“嫌疑人”，而是因为他身份特殊，先内部自查清楚意思。
“现在没别嫌疑人，就个。”金旭自嘲道，“等出去，就去买张福利彩票，运气太好，正好当时就去找陈医生，进门和她坠楼，前后脚，相差最多两三分钟。”
陈静是神经科大夫，以前就曾经为金旭看诊过，他去找陈医生，应该还是为神经衰弱问题。
尚扬道：“医院办公区楼道应该有监控，在你进办公室之前，没有别人出入吗？”
金旭道：“要不怎说运气好呢，雷雨天气，监控系统遭雷击，坏。”
几年前曾是金旭主治大夫。
她前夫就是去年备受关注白原市“1026抛尸案”死者之，因盗尸被杀，反被当做“鬼妻”卖掉尸身，刘卫东。
尚扬刚听说“陈静”这个名字时候，还暗道怎会这巧，同名同姓，同为神经科医生。竟然真就是这位女医生。
“她现在情况也不太妙，”金旭道，“伤情很严重，下午来向解情况同事说，从昨晚到今天下午，医院下三次病危通知。”
尚扬道：“希望她平安无事，如果她能醒来，也能指证真正凶手。”
尚扬：“……”
他又问：“不是说陈医生被医闹缠身？查过找她麻烦病人家属？”
金旭道：“案发时没在医院，有人证，还有监控，可以排除掉。”
尚扬道：“你上楼时没遇到过别人吗？做个时间实验，两三分钟时差不短，有足够机会证明案发时你还没到。”
金旭道：“遇到过护士，当时……走得太快，没看清人家长什样。同事在医院里问过，没人记得见过。医院人来人往，护士天见成百上千个人，楼道里擦肩而过，不记得，也很正常。”
看眼下这情况，就算她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能清醒地配合调查，也要段时间。
凶杀案黄金侦破时间，稍纵即逝。
尚扬肚子话想说，肚子问题想问。
但这小房间里装摄像头，桌上明晃晃摆着录音设备。
他也没经过这种内部调查，不确定什可以说，什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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