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次事件后，他就开始持续多梦，每天
睡着，乱七八糟
梦就纷至沓来，刚开始他没太当做回事，渐渐地醒来会觉得精神不济，运动后能改善状态，但白天工作也偶尔会感到头晕。
他去医院看过，医生听他说
情况，安排他做过脑部检查，拍过片子，检查结果都没有什
异常，医生结论是：长期高压工作
吃饭中,金旭把上午去医院看专家号事说,道：“和
们省医院大夫说得差不多。”
尚扬皱起眉，说：“还是上次在西南……这算是后遗症吗？你干吗不说挂专家号？早说上午请假陪你去啊。”
“这点小事，不配耽误你工作。也只是顺便来听听首都专家会怎说。”金旭道，“从西南回去，就去看过，仪器检查结果都没什，CT、磁共振都做过，没问题。”
尚扬怀疑道：“没问题你就不会费劲来排专家号。今天如果大夫说你有事，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
金旭：“……”
临近中午,十点过半，尚扬和上司打声招呼，提前下班。
下楼又经过院子,遇到几乎所有同事都发现，尚主任今天笑容格外和暖亲切。
晚春时节晴朗天气,干燥风里荡漾着因气温上升、大自然繁衍而撩动心弦躁动感。
尚扬住处离单位很近,平日里常散步回家,今天打算刷辆共享单车回去，节约几分钟就能多谈几分钟恋爱，下午还要回来按时上班。
他出单位大门，和门岗执勤同事互相敬礼，刚走出来，就见身黑衣金旭站在门边，戴着口罩,低头玩手机。
他是怕尚扬担心，才没提这事。专家说没事，他才放心把结果告诉尚扬。
尚扬忍不住道：“你这什都自己扛习惯，改改行不行？前几年你生病，就谁也没说，咱们俩是没联系，你跟曲燎原可是常联系，怎跟他也不说？咱们班咱们寝室就没人知道你生过场大病……知道你不想给别人添堵、添麻烦，现在对还这样就是你不对，不是别人，你也不是别人。”
金旭点头如捣蒜，诚恳认错。
尚扬还是挂念他身体，道：“你现在把全部情况，个字不差，都给交代清楚。”
金旭向他保证道：“真没事，专家说很健康，就是缺觉。”
这画面,似曾相识。
“你怎过来？”尚扬背起手,脚步轻快地朝他走过去。
他抬头,眼睛弯起来,说：“怕你不能早退，来等你,好节省点时间。”
昨天就发现，尚扬心情很好时候，和他养小马尔济斯，神态几乎模样。
两人没走太远,尚扬带着,去附近家安静素食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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