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说：“你是……阿真。”
虞真蓦然笑起来，表情像个纯真
小孩，语气却很轻浮地说道：“有好些年都没听人这
叫
呢。”
尚扬见过他两张照片，
张是数年前旧照，尚扬如果拿那张虞真照片去给亲友看，说是自己学生时代证件照，会有很多人相信那就是他。另张因为是偷拍，清晰度般，只能看出还是像，相似程度难说。
尚扬直以为，能被孔跃眼就生出拿他当替身情人念头，他与虞真相似度至少和那张旧照差不多。
此刻他发现他错，和他更像是少年虞真，眼前这个虞真，和他最多只有三四分相似，集中在眉眼部分，身材体态气质统统不像。
看这意思,如果不是尚扬碰巧长得像虞真,勾搭孔跃工作,姜云起自己就能做得很出色。
尚扬双手被反剪着束缚在椅背上，脚腕也被尼龙扎带困住。
整栋楼都是真月教人，吕正光房间里两名不速之客并不担心尚扬会朝外面呼救,没塞住他嘴巴。
他也没有开口说话意思,安静地看着这两人。
那名杀手气质男人把五花大绑吕正光从浴缸里、浴室里路拖出来,丢垃圾样扔在茶几前空地上。
姜云起脚步摇摇晃晃,穿过或拜神或发疯或滥交人群，来到孔跃面前。
孔跃闭眼歪坐于椅中，致幻剂药效让他灵魂飘飘欲仙,面具下露出半张脸,浮起沉醉在幻象中笑。
金旭装头晕趴在桌上，从后方遥遥望着这边,不知道姜云起要怎做。
“孔跃。”姜云起叫声。
孔跃没有作答,也许没听到,也许不想说话。
虞真看就身体很不
吕正光分明非常忌惮这男人,既不挣扎，也没有求饶意思，嘴巴又被塞着，只是很恐惧地看着他，间或朝坐在沙发上年轻人投去眼。
年轻人注意力大半落在尚扬身上，对尚扬好像很感兴趣。
“你是警察吗？不太像。”年轻人问。
尚扬没有回答，他身上是没有证件，可这年轻人刚翻过他手机，其他能,bao露身份信息他已经删删藏藏，只有最新条和吴楣信息，公安身份已经避无可避。
年轻人寻常聊天样问道：“那你知道是谁吗？”
姜云起抬手,抽孔跃个大耳刮子。
金旭：“……”
旁边数名服务生正要上前，只见姜云起嘻嘻哈哈地笑,屁股坐在孔跃腿上,孔跃睁开眼,夜色朦胧中也没认出这是谁,见是个英俊男青年，手便自动搭上姜云起腰。
服务生看，这随便乱来画风和当前趴体相符,便又各自归位,不再理会。
金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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