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利国同桌
那位中年男人已经看
尚扬数次，这时忽然转身过来，向孔跃问：“他是谁？不是以前那小男孩？”
他声音稍稍压低些，是避着不想打扰旁人，但没避着尚扬，根本不介意被尚扬听到。
尚扬听出这人是见过孔跃包养大学生，和孔跃应该比较熟，戴块百达翡丽，腰间爱马仕皮带。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
孔跃语气竟有几分恭敬，低声回答那人说：“北京来，搞社科调研公务员。”
那人道：“哦，公务员很不错，没有比公务员更好。”
旁边又
声清脆摇铃。
每桌边服务生动起来，给客人们斟酒，众人都默默不语，各自端起酒杯，举高，仿佛是将敬献给月亮。
尚扬有样学样。
然后众人将杯中酒饮而尽。
尚扬隐约觉得不太好，只放在嘴边做做样子，嘴唇碰到点液体，不知是不是错觉，更怀疑这酒水有问题。
甚至开始随着起祷告。
尚扬：“……”
这段所谓经文，不就是各种宗教典籍里东拼西凑出来，歌颂真善美，劝人向善套话吗？
真月教还能不能行？连诵经都是拿来主义，是融梗是抄袭！
邪教就能不尊重原创吗？
他在等孔跃向尚扬介绍他，孔跃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介绍：“这是吕总。”
尚扬像个刚入职场小白，问好道：“吕总好，
姓尚，叫小尚可以。”
“吕总”不在他看过资料上，应该是活动开始前才空降来这里，看孔跃和黄利国对这吕总
放下杯子后，好像完成什
仪式，静谧氛围被打破，有人开始交谈，开始笑。
有人走到圆台前去，向龙婵行礼，并低声对她倾诉什。龙婵容颜在月色下仿若观音，美丽圣洁，充满慈悲与温柔。
那人说着说着，拜服在圆台下，还低声哭泣，但看样子像是喜极而泣。
尚扬小心地观察四周，但看不见姜云起。
这里足有上百人，姜云起如果位置靠后，也不容易被他看到……只氪三百万，可能也不配靠前。
但不得不承认，氛围给得很足。
皎洁月光，清风十里，山水之间，到场人非富即贵，就连现在这桌上摆着氛围蜡烛，用都是奢牌香薰。
尚扬开始懂，为什孔跃会带他个刚认识不久小情人来这种场合，丝毫不担心会引起他怀疑。
人都有从众心理，特别是与所谓“高层次”人接触，来到又是真金白银打造出来高端场合，即使觉得哪里不对，也会不自觉地把问题归结在自己身上：这都是比你有钱有权，比你更高端人士，难道别人会比你傻吗？
龙婵吟诵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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