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跃道：“去楼上。记得要跟着
，别乱走，小心走散
，地方大，人多。”
尚扬乖巧点头，心道楼上哪有很大
地方？难道说……屋顶吗？
有戴着面具服务生进来，对孔跃附耳说几句话。
孔跃起身拍拍手，众人交谈戛然而止，本来还欢快氛围像播到
半被掐断影碟，所有人沉默着，全都站起来。
孔跃做个出门手势，门边服务生开门，众人按着离门远近距离，有次序地鱼贯而出，整个过程安静至极。
他指指耳朵，同事帮他调试下，隐藏在耳道里米粒耳机切正常。
“好。”他说，“那就进去。”
同事道：“上天台，脱身可就不容易，能不上去还是别上去，吴队已经在调无人机。”
金旭道：“都怀疑他们把地点设在天台上这露天场合，就是为防备无人机。不说，马上八点，再不进去就开饭。”
他下车，朝着灯火辉煌酒店大堂走去。
孩子年纪，转而求佛拜神……既然来这里，现在应该是信真月邪教。
人在绝望空虚时，思想最容易被侵蚀，宗教信仰确实能提供给这样人们以满足感。
这之后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多数都有来与孔跃打招呼，可能是因为人渐渐多，孔跃不再以真实姓氏或姓名称呼客人，简短地问声好便作罢。
尚扬只能从半张脸去辨别这些人，有有明显特征，留有胡须或是下半脸有痣，脸型特别或身材明显，他很快就能对上身份，有几位没有特征，他就有点模糊。
这间休息室最终来二三十位客人，尚扬渐渐懂，这些人应该都是孔跃“下线”。
尚扬站在孔跃身旁，被这诡异氛围冲击到。
最后名客人出去，服务生紧随其后地离开，热闹
俱乐部大楼。
休息室里没有新人再进来，已经进来人围坐在起聊天，能看得出有彼此认识，有完全陌生，但聊得还很开心，话题无外乎国内外形势，还有些本省官场商界八卦。
倒听不出是群邪教高级信徒在搞聚会。
“无聊？饿不饿？”孔跃侧头转向身边尚扬，亲昵地像对待宠物，说，“再等下，正式开始就好玩。”
尚扬道：“不是在这里谈吗？”
黄利国和龙婵那边，应该也有这样间休息室，方便他们分别接待自己“下线”。
总而言之，晚上活动地点，就在这栋楼里。
可会是在哪里呢？金旭明明说，这栋百米多高、和主楼相望、以条廊桥相连大楼里，没有宴会厅和会议室。
酒店外。
金旭最后检查下身上，公安证件、手铐和配枪都留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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