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春日当空。
司机在车里打瞌睡,被开车门动静惊醒,回头看,尚扬已坐进后排。
“分干净?”司机问着,悄悄打量孔总新人,只见他低着头,脸和眼睛都有点红,受好大委屈。
尚扬把哭过哑嗓,说:“回去吧。”
码头,“丽景号”。
粗俗还下流。
说得他既羞耻又忍不住喜欢,表现出来就是躁动得厉害。
金旭比他还要躁上百倍,紧握他只手十指相扣,自己另只手已在剥他衣物。
“别,”尚扬没有说服力地拒绝道,“是来跟你分手,你这样……这样回去,会被怀疑。”
金旭道:“怀疑什?你是个好色贪心绿茶受,和这帅攻分手,当然不舍得,你意乱情迷,半推半就,边哭哭啼啼说分手,边被干得死去活来,情节引人入胜,过程曲折生动,逻辑严丝合缝。”
虞真离开客房,站在太阳晒不到舱内走廊里,等保镖为他撑开伞,他才在黑伞遮挡下,慢慢走到甲板上,风把他乌黑头发吹乱些,他皮肤苍白细嫩,几乎透出皮下浅青色血管。
“几点?”他问。
“刚过点,还早。”保镖答道。
“都等不及,”虞真轻轻笑笑,瞳仁清亮宛若少年,说,“好久没杀过人,有点紧张。”
尚扬简直不能直视他:“你这都是什乱七八糟形容?”
金旭不再与他分说,低头专注地亲他,开始曲折生动过程。
自元旦假期在西北那次以后,他俩还没有这般过。
薄薄窗帘并不遮光,阳光从没拉严实缝隙透进来,下下,晃着尚扬眼睛。
渐渐地,那光变得斑斓,犹如万花筒,流光溢彩,最后更如彩虹礼炮,噼里啪啦,在室内无声地炸开朵又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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