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狗再在
那边住几天，年底
，你八成要加阵子班，没时间遛它，你也要注意身体。”妈妈唠叨几句。
尚扬
应，也叮嘱她出门要保暖，注意戴口罩。
妈妈说：“你这
大，自己
事该自己做主，就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
她等于是默许儿子这场恋爱，即使有点不满意不理解，也不打算阻碍年轻人追求心中爱情。
“不过……”她欲言又止。
尚扬也很绝望,只得说：“对，是。杨警监，您看像变性吗？”
妈妈也不是真完全不明白,只是难以很快接受现实,说：“他长什样,给看看。”
在看金旭照片后,退休闲人杨警监懂：“就说必定不是般人,起码得这帅,才有可能追到儿子。”
尚扬心说,说怎这颜狗？破案，遗传。
“你当初说要等感情稳定才跟说，现在是已经处得差不多？”妈妈问。
回到北京家里,尚扬鞋都还没换，就迎面接受等在他住处自家妈妈审讯——
盼着你谈女朋友，你能得很啊,给找个男朋友？
什？上次说本来就不是女字旁她？早盘算好,给挖坑呢你？
这人哪个单位？什职务？什警衔？
他父母干什？啊都没？这还怪可怜……不对别打岔！
尚扬秒懂道：“爸？你别跟他说，不想让他管。”
妈妈道：“他早晚要知道，他这两年脾气越发大，也拿不准等他知道会怎做。反正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别太乐观。”
尚扬抱抱她，送她上网约车，目送车开
“就……就是很好。”尚扬难免有点害羞，不好意思把恋爱说得过于详细，只道,“们俩是公大同学,那时候个寝室,知根知底，他人很好，也很上进，不像是条咸鱼。”
他把金旭短短八年多就从基层路拼到省厅里去事迹简略讲，立过什功，受过什奖，都对妈妈列列，话里不无骄傲之意，又描述金旭过往吃过哭，解决过难，靠自己拼搏出来今天。
妈妈面听着，面又端详金旭照片，显然对金旭长相很满意，上进心当然是加分项，前途也还不错。
最重要点，儿子这被爱迷眼模样，做妈妈又怎会不明白？
晚上她要回去，尚扬帮她叫车，送她到小区外。
重点是你们俩男,谁来当女啊？
尚扬向妈妈解释下男同情侣攻受分配，没有人当女,只是上下体位问题。
妈妈：“还是啊,受不约等于是女？”
尚扬：“……”
“看这样儿，”妈妈绝望道,“你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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