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板着脸接受这
荒谬
赞扬，说：“所以呢？查弹幕来源又是要怎
样？你觉得那弹幕会是……”
他忽然明白，荒唐道：“你不会觉得是樊星师姐吧？你认为师姐去乐晓雯视频里，频繁地刷倪春晓，就为恶心乐晓雯？不可能，师姐怎可能这幼稚？”
金旭道：“这很幼稚吗？”
“当然幼稚，而且很无聊。”尚扬道，“何况，师姐又怎会知道乐晓雯不喜欢别人提倪春晓？
们都是通过她身边人证词才解到，师姐有什渠道会知道这种事？”
金
挂断电话。
尚扬道：“忘跟你介绍，这位刑侦局同事，是清华网络空间安全博士。你让人家给你查弹幕，有电脑都能干。”
金旭啧啧道：“首都就是好，人才多，设备全，人手也够用。”
充分表达地方公安对首都同行们工作条件艳羡。
“能跟说吗？”尚扬着急道，“你到底怀疑什？”
受众里很红，她部分狂热粉丝也许就是心里没点逼数，就爱到处去刷存在感，这种KY在哪个领域都不少见。
但金旭问出问题却和他想完全不
样。
金旭问是：“乐晓雯本人，她对倪春晓是什看法？”
尚扬头雾水，乐晓雯是死者啊，她对倪春晓看法，和她死亡会有什关系？
同事在那边查查记录，才回答道：“她身边人说，乐晓雯没有对倪春晓发表过什看法，可是她男朋友说，她很讨厌别人拿她和倪春晓作比较。她助理也说过，说有次收到粉丝私信，问她什时候再和春梅起拍视频，她非常生气，还摔新买手机。”
金旭反问道：“你觉得乐晓雯对倪春晓是什看法？”
尚扬想想，说：“以前闺蜜，还炒过同性CP，现在比自己红这多，会有点……嫉妒？”
她不喜欢被人拿来和倪春晓“比较”，也许就是因为每次“比较”，都会提醒她，原本起点差不多，现在自己和倪春晓之间竟然有这巨大差距。
她对小姐妹有嫉妒心，CP粉说想看“甜乐甜”和“春梅”再次同框，也会惹她生气。
“尚主任，你好聪明啊，”金旭夸张地赞扬道，“就是这样。”
金旭眯起眼睛来，那表情像在说，果然如此。
“你想到什？”尚扬忍不住问。
“也想知道。”电话那头刑警道。
“这样，”金旭先回答人家，说，“们需要点技术支持，乐晓雯最近几期视频弹幕里，有人每期都刷几条和春梅有关话，请帮忙查下，这些弹幕都是什人发。十点会议前，能搞定吗？”
同事轻松道：“足够，给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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