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只好道：“师姐在笔录里真
是说，她不知道。”
金旭叹
口气，想说点什
可又不想点评樊星，低头看那帖子，既是转移话题，也是真有
个模糊思路，道：“这帖子里，为什说乐晓雯立独立女性人设？她不是个教化妆吗？”
尚扬在平板上搜索下关键词，道：“好像是她在视频里说过独立女性话题，不知道什视频，她平时不只教化妆，有时候也发vlog。”
金旭道：“现在还都能看到吗？”
尚扬打开那家视频网站，道：“能，她共有百二十多个视频作品。”
度情绪病，曾经在vlog里提起过去看心理医生事。
这点在警方调查中，也得到她男朋友证实，但她病情并不是严重，医生只建议她放松心情，少关注网络纷争，没有到需要用药程度。
可是她自己在网络上说法，是有刻意夸大自己病情，也许是为博取同情心，也许只是向粉丝示弱撒娇，真正动机只有逝去当事人自己知道。
有被顶上来旧帖，嘲讽乐晓雯“网红就人均抑郁症呗”，当时回帖也都在跟风嘲笑乐晓雯卖惨营销自己假装抑郁症，而现在被顶上来又都在骂楼主和前面回帖：甜乐甜都死！能不能积点口德！
又有别人骂顶帖骂人人：乐鸡是z.sha吗？她是当小三才被姘头杀！平时还立什独立女性人设！呸！
“最近六个月内有多少？”金旭道。乐晓雯和顾天奇发生关联就在这六个月里。
“九个。”尚扬拖动
尚扬和同事聊完，也凑过来看他在看什，两人起爬爬帖子。
“人在时候就整天被评头论足，现在不在……也没变得更好。”尚扬问金旭，“你看过前两年那个调查吗？百分之五十四95后最向往职业是网红。看看乐晓雯这样，当网红有什好？小孩子就好好读书上学，做份真正喜欢工作，不好吗？”
金旭道：“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没有真正想做工作，不少人向往生活就是既能好吃懒做还有钱赚，像乐晓雯这样网红，在网络上展现出不就是这样？家里有钱送去北美读书，考试过不去要嗑聪明药，回国摇身变成网红，漂漂亮亮地化化妆，随便跟粉丝聊聊天，个视频收入，比她男朋友辛辛苦敲代码好几个月都多。是那百分之五十四95后有问题吗？他们才多大，进入社会才多久？是他们把社会搞成这样吗？明明是百分之百70后80后90后问题。”
尚扬：“……”
“不聊这个，你跟
也解决不，做好自己该做事，也算是问心无愧。”金旭道，“那边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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