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
下，本正经道：“
近期还不想有太大改变。”
金旭太敏锐，道：“近期……什
意思？”
尚扬道：“就是你想
那个意思。”
“你要来出差吗？刚来过趟，这快又来？不是说春节前没有出差安排？”金旭有些怀疑，语气里有些威胁地问，“别骗，这玩笑不好笑。”
“不出差，元旦三天假，没事做，想去西北玩。”尚扬道。
尚扬：“……”
金旭道：“你如果不喜欢这种话，就不说。说点文艺？现场百度几句诗给你念念。”
尚扬：“……神经病。”
又道：“也、也没有不喜欢。”
“那就要好好跟你说说，”金旭道，“刚才数数，共只有六次，亏大，真亏大。”
太……
全都不是人话。
尚扬个人在家，没随时被人敲办公室门窘迫，害羞有限，只道：“不要说，怎在电话里什话都说得出口？幸好不在保密部门，这要是被人监听到，还不丢死人。”
金旭道：“被监听才好，能写进档案更好，让别人都知道你跟好，省得你遭人惦记。”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不是，分隔两地，首要问题就是怕对象被旁人盯上，被旁人近水楼台。
金旭：“……”
尚扬道：“真。”
甚至他又补句：“前几天就已经订好机票。”
“什……”尚扬反应下，才明白他说是什只有六次。
金旭继续道：“要是能穿越回半个月前，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居然才六次？是怎想？”
尚扬边有点尴尬，边忍不住快笑疯，说：“你怎还数这种事？”
金旭道：“还不是因为太少？每次结束都觉得没够，又怕你不舒服，没敢说，现在想想，你根本就没说过不愿意，还是太保守。”
“你点都不保守！”尚扬难以想象这家伙如果不保守是还要怎样，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吗，这样就很好，保持住。”
他想尚扬大概会骂他无聊，尚扬直不太喜欢被说招男同喜欢。
但尚扬回答道：“没别人，就只有你惦记。你也别老是耍帅，已经够帅，也别跟别人乱说骚话。”
“没跟别人说过。”金旭心里快活起来，道，“帅也是帅给你看。”
尚扬问：“家里冷吗？个月没人住。”
“家里不冷，暖气挺好。”金旭道，“丁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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