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嘛，都有点作
，”闫航道，“说话也总有点夸张成分。但是
对她
直都很好，这点你们可以到学校去随便打听。倒是她整天旷课，在高消费奢侈餐厅里兼职做服务员，结交
不少社会上人，慢慢就有点变。”
他越说越放松下来，顺水推舟要把罪名推给安然。
先把微博私信推给是安然头上：“之前撒谎，那些微博私信不是发，是安然拿手机发。喜欢柏图，她为这事跟闹过好几次，女孩就是爱吃这种没影醋，也没办法，正好柏图国庆那部烂片也让有点生气，就由着她，给柏图发那些骚扰私信。”
又提起恐吓信：“她还在家里做过些剪字恐吓信，冲发脾气说要寄去柏图工
而后恍然，用种同情眼神看着尚扬，仿佛在说，这岁数连这个都不懂，好惨啊你。
尚扬：“……”
安然从洗手间出来。
“先送她回去。”曲燎原顾不得再对尚扬解释，道，“回头你问金旭吧，别去问外人，丢脸。”
尚扬心说，问金旭才更丢脸。
。
“回去好好休息，都过去。”尚扬想下，又说，“你在宿舍里还有床位吗？回出租房把衣服收拾下，送你回学校？那两只猫，找人帮你养段时间。”
他有点担心，安然这种情况，独自待在那出租房里，有可能会出什
事。
“谢谢尚警官。”安然低着哭得狼狈脸，道，“想去洗下脸。”
曲燎原忙叫位女警来，陪安然到卫生间去。
问讯室里。
闫航已经有些预感，但不确定警方掌握什，比之刚才那副轻松样子，他变得警惕而紧绷。
“你女朋友安然，向们反映些情况。”金旭道。
闫航道：“昨晚们刚吵过架，她是个小女孩，不知道轻重，可能会不过脑子，说些攻击话。”
金旭道：“你好像知道她会说你什。你们为什吵架？”
“刚才你走，”曲燎原小声对尚扬道，“她跟说，除闫航整天装可怜卖惨，动不动就求死觅活，除这些之外，她认为自己离不开闫航，还有个原因，她和闫航……那个时候，这男总是趁机对她进行荡妇羞辱，她潜意识里接受这种羞辱，认为自己就是闫航说那样，觉得自己就是有很多丑态，她和闫航发生关系，以后就没人会爱她，她这辈子只能和闫航结婚。”
尚扬：“……”
曲燎原道：“闫航这个垃圾，手段还挺全方位。”
尚扬闻所未闻，消化片刻才知半解，不甚明白地说：“还……还能这样？为什？床上骂人就不是骂？”
曲燎原奇怪道：“你？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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