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尚扬
手机振动，他趁着转弯等红灯看
看。
金旭发来微信：不是
对你有滤镜，你只是经验少，别紧张就行，安然你
定能拿下来。
尚扬心知他是在警车上悄悄发来消息，回他：这种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何必再发遍？
意思是，都悄悄发消息，内容根本就连句悄悄话都算不上，悄悄意义在哪里？
他在警车里，旁边有海淀分局同事，有些话也着实不方便说。尚扬也想到这点，便与他道别，折返回到车上。
“你要是亲妹妹，早就……”曲燎原在对安然放狠话，语气倒半点不凶狠。
尚扬：“……”
安然应该是看出曲燎原好脾气，还回起嘴：“怎
？你要是哥哥，就要揍吗？爸妈都不打呢。”
尚扬准备开车，提醒后排两人：“系好安全带。”
电影，昨天他可能就已经想要犯案，是因为安然碰瓷你举动会引来公安对他俩怀疑，他才不得不暂时压抑自己犯罪冲动，但和这部电影相关讯息和照片今天发出来，有很大可能会再次刺激到他。直觉他忍不住，记得跟你说过吗，这很像d,y发作。”
尚扬道：“你怎过去？在校门口等着，把车给你。”
金旭道：“不用，节省点时间，分局这两位同事开着警车跟起。”
“能抓闫航现行当然好，抓不到也别在那边浪费时间。”尚扬还是觉得闫航未必会这大胆，道，“等你回来帮着起把安然磕下来，她要是能开口，应该也足够证明闫航罪行。”
金旭道：“不用等，你能磕下来她。”
刚发出去，尚扬立刻感觉到自己这话里，怎有点情侣间抱怨意思？他觉得丢脸，又忙点撤回。
后排安然瞧着曲燎原，问：“曲警官，你真生气？”
曲燎原说累，没好气道：“你自己说，这事不气人吗？”
“你有妹妹吗？”安然道，“从小时候就特想
安然只坐着不动，对警察切要求不予配合。
曲燎原长臂伸，把她那边安全带扯过来，帮她扣好，然后才扣自己。
安然：“……”
尚扬踩油门，车子开出去。
曲燎原道：“揍你干什？揍闫航！把好好个妹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学也不上，满口谎话……气死。”
尚扬：“……”
他没有独立问讯经验，这案子也不好假手他们三人以外警察。
“你对滤镜太大，不行。”他对金旭这样说句，又回头看看车里曲燎原与安然。
曲老师又在对安然做思想工作，安然低着头只不说话。
金旭道：“你可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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