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开水壶,浇水烫餐具消毒。
袁丁觉得奇怪,道:“个开花店女老板,为什会借钱给个赌棍?”
尚扬却问:“这女老板结婚吗?她不找刘卫东追债,她老公也不追?”
金旭道:“离婚,前夫好几年前就去国外。”
他很自然地把烫过餐具摆在尚扬面前。
袁丁坐在尚扬边上,小声道:“咱们下午还走吗?要是走话,吃完饭就得去火车站。”
本来计划是坐下午五点火车离开白原,到省会停留夜,明天上午飞回京。
尚扬道:“会儿跟他说。”
金旭点好餐回来,坐下后就给张志明打电话,说自己在长途车站情况。
“等那大巴回来再说,”金旭对着电话说,“也许明天得安排两个兄弟去趟省会。”
下动动嘴皮子,们底下就得跑断腿儿。”末,金旭又道,“让阴阳怪气两句怎?对别领导也不敢。”
尚扬:“……”这话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金旭说:“派人去省会也不是不行,就是像这种异地办案,得先去市局开公函,折腾半天,如果刘卫东半路下车,根本没去省会,不是纯浪费时间吗?”
袁丁道:“那干脆请省会公安帮忙找人不行吗?”
尚扬说:“不要只会上下动嘴皮子,你金师兄不小心跑断腿,你负责吗?”
尚扬瞥他眼,这算是在溜须拍马?
袁丁明白点,但不赞成两位师兄猜测,说:“也不应该什事都往男女关系上扯吧?”
尚扬对他说:“借钱这事是很微妙,般来说,除亲戚和男女朋友,如果个男肯借钱给个女,多少要贪图这
他又问张志明那边进展,聊几分钟,聊内容似乎还挺复杂。
挂断后,尚扬问他:“张副所长去忙别案子?”
金旭摇头,说:“他找到刘卫东债主,是个开花店女老板,刘卫东借她七万块说做小生意,其实都拿去赌博。但据这女说,她也已经有十天左右联系不到刘卫东。”
“你们不会是怀疑债主追债,把刘卫东……”袁丁在脖子上比下,道,“吧?”
金旭没否认但也没说就是,道:“这个女老板社会关系很简单,家境不错,不差这七万块钱,采取过激手段追债可能性并不高。”
袁丁:“……”
金旭也不生气,还被逗笑,说:“找人犹如大海捞针,经常需要很多部门协同帮忙,没手续,万出问题算谁。”
已经过午,近两点。
金旭带两个外来客人去吃饭,路边小店,牛肉面馆。
店面倒还算干净,尚扬没说什,找位子随意坐。金旭去窗口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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