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就是在做这个吗……”藤堂
边看着人偶用
材料，边思索寺要拿它干什
。
“
正要给它画脸呢。”
“你做这个东西干吗？”
“送人呀，今天不是圣诞节吗？”
圣诞节吗？藤堂想起
去年今天，他和祥子在家法国餐厅开个双人酒会。祥子给他礼物是件手工编织毛衣。对，那件毛衣到底放在哪里？
门开，有人探头进来，仿佛要先看看里面情况。这个男生就这点让人讨厌，藤堂心想。
“这安静，还以为你不在呢。”寺有些结巴地说。
“在休息，有什急事吗？”
“倒也没什……松原教授让你无论如何在年内把报告整理好。”
“他不说也知道。”
1
T大学金属材料研究室。
论文已经完成百分之九十，剩下就是撰写论文综述并适当添上些补充资料。
藤堂正彦坐在椅子上大大地伸个懒腰，身体关节嘎吱作响声音都能听到。坐在这里很惬意，开始写东西，不知不觉就忘时间。
“四点吗？”
“这种人偶有谁喜欢吗？”
“和你无关吧。”
寺拿着铁丝人偶走进隔壁。与此同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音。
“请进。”藤堂说道。加贺脸阴郁地出现。
“你看上去很忙啊。”加贺看着藤堂桌子上东西说
藤堂不耐烦地说道，粗鲁地坐到椅子上。寺继续道：“谁让你是教授得意门生。明年参加国际会议，他准备带你起去吧？”
“还不知道呢。”藤堂歪起嘴说道。确，他还不知道，最后审判还未降临。
藤堂目光停在寺右手拿着东西上。“喂，这是什？”
“这个吗？”寺略带害羞地笑着伸出手，“做着玩，个无聊玩具而已。”
那是个用铁丝做成玩偶，头是黏土做，还没有画上眼睛和鼻子。
藤堂看着钟自言自语道。毫无特点圆形钟挂在白色墙上。研究室里很安静，藤堂自言自语仿佛也传出回音。
他走到窗边，从百叶窗上撑开条缝看向外面。即使在白天，他工作时也会紧紧拉上百叶窗打开荧光灯，这已经成他习惯。若不这样，他刻也无法安心。
窗户下面空地上，几个学生围成三角形空间玩着垒球，他们衣服形形色色，既有橄榄球服，也有柔道服。现在应该是各个社团尚未开始活动时间。这时，个看上去像拉拉队员男生打出支安打。
也有这种打发时间方法啊。
藤堂松开百叶窗，视线落在桌子上。桌上是堆积如山绘图用纸和论文纸，时间，这些东西在他脑中变成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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