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推理起来果然很难。比起这个,倒是想从调查波香入手。或许真对波香无所知。”
加贺紧闭着嘴,食指咚咚地敲着桌子。沙都子真希望他赶紧抛弃那愚蠢想法。
“情况大概明白,”加贺最终开口道,眼睛却仍望着空中,“再想想吧,本来也没指望现在就能解开这个谜团。”
“不可能东西怎想都是不可能。”
“有个学者曾经说过,”加贺改变语气,半
“你还记得谁都干些什吗?”
“这可难倒。”沙都子忽然想到加贺父亲是警察,果然,对他来说,拿黑色警察手册比握粉笔更适合。
“预备茶和点心是老师。”
“那是当然。对,昨天点心是什?”
“落雁糕,这跟案子有什关系?”
都子下定决心,“不过你要先明白,不想怀疑任何人。”
“知道,也样。”
加贺端起牛奶。牛奶不知是什时候送来,早已凉。加贺像喝啤酒样饮而尽。
沙都子从包里取出支圆珠笔,在咖啡馆收据上写下“波香、沙都子、藤堂、若生、华江、老师”几个字,是按照当时坐下顺序来写。(参照图5)
“开始,大家按照往常顺序就座,坐在借位上是南泽老师。当然,那时你没在。然后传递折据,藤堂抽到‘初花’,便坐到沏茶座上,老师随后坐到藤堂位置。座次就变成这样。”沙都子说着,又依次写下“波香、沙都子、老师、若生、华江、藤堂(花)”几个字。
“不清楚。点心盘、烟草盘什又是谁弄?”
“也没特意叫谁弄,谁想起来谁就弄。从箱子里拿出茶碗和茶刷是,把落雁糕摆在点心盘里是华江,而整理折据和花月牌好像是波香……”
那时波香就已经准备z.sha吗?还是说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因为抽到张“月”而中毒身亡?
“哦……”加贺陷入沉思。
沙都子觉得他理所当然会露出这种表情——这次他全然想错。
“然后折据又传次,华江是‘雪’,老师是‘月’,是‘花’。走上去,藤堂坐到位子上。接着是第三轮,若生是‘雪’,波香是‘月’,藤堂是‘花’。然后就出事。”
“原来如此。”加贺自言自语道,双臂抱在胸前。他紧皱双眉看着笔记。“果然是个难题。不管凶手是怎下毒,只要不能保证喝茶是波香,切都无从说起。”
“波香什时候会喝茶,根本无法预测。”
加贺问道:“谁准备茶具?”
“大家起准备,”沙都子答道,“确切地说,是们几个女生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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