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也没再说什,从门口消失。达也何时变得如此成熟?沙都子边想边盯着门口看会儿。
本来打算继续睡会儿,但报纸到手又想看看。明明已经特意把窗帘拉上——沙都子自嘲着打开枕边台灯。
最先看到是日期:十月三日,文化节。难怪,沙都子暗想。南泽雅子常说明治节天气总是很好。
她翻到社会版。幅四格漫画旁边赫然出现“茶会中服毒身亡”标题。报纸标题
正要被关上门停住。“什事?”达也问。
“能帮拉好窗帘吗?”
达也沉默几秒,好像犹豫下,接着他高大身形出现在屋里。他在家中也穿着运动服,身汗臭味。他走到床边拉上窗帘,接着又从门口拿过报纸递给沙都子。
“谢谢。”
“那早饭呢?”达也握着门把手问道,“三明治行吧?”
去藤堂说那种特殊情况,如果是他杀,那凶手就在五个人之中。但这怎也不可能,那就只好认为是z.sha。可波香是不是那种会轻生人?这点,这里所有人都没有沙都子解得清楚。这不可能是他杀,但又无法想象她是z.sha。这个解不开矛盾重重压在众人心里。
沙都子偷偷看眼加贺。加贺不知是否在听大家说话,只是直闭着眼睛。或许他早就察觉到现在无论讨论什都毫无意义。毫无表情脸颊似乎还在对沙都子说:“明天再说吧。”
是啊,明天再说。沙都子截断思绪。现在最要紧是让心情平复下。
但沙都子还是陷入思考,明天再说——明天不管怎样,她心中始终有个绝对无法改变想法——她对波香其实无所知。
4
“可以。”
“饮料呢?”
“红茶。”
“只有锡兰红茶。”
“那更好。”
道强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沙都子明明还觉得睡得很香,眼睛却已经睁开。昨天晚上喝白兰地似乎还在发挥威力,脑子沉沉。她把头缩进被窝,却怎也睡不着。她偷父亲那瓶人头马,本是想借酒引来些睡意,结果却是愁上加愁。因为朋友死,她喝酒宿醉,这实在悲凉。而这个早晨,天气又非常晴朗,似乎要扫她积郁伤痛。
沙都子从床上伸出只手,准备拉好略有缝隙窗帘,这时敲门声音响。沙都子哑着嗓子回应,门稍稍打开条缝,伸进只黝黑手臂,将份报纸随手扔进来。
“报纸。”
个低沉又毫无起伏声音传进来。达也似乎认为这已经是对姐姐最大关怀。在这样个早晨,他这种态度确实让沙都子感到舒心。
“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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