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啊。”
“大概因为爸是经理才这说吧。开什玩笑,爸又不是社长。再说,明明是他跟求婚哟。那女人可真是无礼。”
“你和她也这说?”
“当然说,可她就是不相信。”
这绝对不可能,秋代说。昌章到现在还爱着,只想跟你分手。典子气得半死,刚想把秋代撵出家门,电话铃却响起来。是昌章打来,说是下雨,让典子到离家大约点五公里野町车站接下。
“所以就让那女人在屋里呆着,自己到车站接昌章去。倒要听听他有什话说。结果这家伙听说那女人找上门来,脸下子就青。”
她说着,咬住嘴唇,大眼睛开始湿润充血。
“典子……出什事?”
智美问道。典子用两根手指把照片拎起来:
“这女人可是丈夫前女友呢。不对不对,他们俩现在还好着呢。”
“……这是怎回事啊?”
桌上。典子看后,睁大眼睛。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
“不是说嘛,是你寄来。”
智美滔滔不绝地把自己对这封信疑虑,以及因为担心典子而四处奔走经历讲述遍。
“这不是寄啊,”典子摇着头,“信倒是写。”
强压着想骂昌章句“可怜虫”欲望,智美委婉地劝道:
“他可是个老实人,不会撒谎。快说快说,接下来怎样?”
“后来啊,等们回到家里,那女人却已经不在。”
“这是为什?”
“大概是回去吧。”
“这女人居然带着这张照片跑到家里来。”
典子说事可以追溯到上周五。那天傍晚,突然下起雨来,她边聆听着雨声,边给智美写信,连收信人姓名和地址都填好。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上门来。她自称堀内秋代,说是在学生时代曾多蒙昌章照应,恰好有事来到附近便想登门致谢。典子略微有些惊讶,但还是将她请进屋里。秋代开始还说些客套话,后来竟突然把那张照片摆到典子面前。
“那女人说什昌章本来就是要和她结婚。因为怕拒绝会让他在公司里不好做人,所以才被迫和她分手。还把昌章送她金戒指拿给看呢。”
典子翻翻白眼。
“为什不和你结婚他在公司就不好做人?”
“嗯?这是怎回事?那这信究竟是谁寄出?”
“想大概是那家伙吧。”
典子侧过脸来,向智美耸耸肩,脸不屑。
“不会吧,那你先生可真是个冒失鬼哟,居然把不相干照片附在信里。”
“怎知道他是怎想?他脑袋里转那些念头,总是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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