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还是先问问那位秋代小姐,是不是她把信寄出吧。因为既然不是典子也不是山下先生话,除她之外再没有旁人可想。”
昌章板着脸陷入沉思,终于认可智美意见,点点头站起身来。
“就照你说做吧。这样下去,也洗刷不冤枉呐。”
说着,他就走到厨房打电话去。智美取出自己
昌章说。听这话,典子更加恼火。
“智美,你听见吧?口气那亲热,他果然还跟那女人好着呢!”
“你说什呢?这怎可能呢!”
“那你们不是还经常见面吗?”
典子噙着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智美便代为询问道。昌章苦恼地皱起眉头。
“不是寄。”
“不是你是谁?”
典子总算说话。昌章勃然变色:
“干嘛要寄这种东西?这封信又是怎回事啊?”
“信中附这张照片。”
章出来开门,有些勉强地笑道:
“你这是干嘛呀,直接进来不就行嘛。”
典子面无表情地进屋,智美说句“打扰”,跟在典子身后。
典子家是标准两居室结构。进门就是厨房,里面有两个十平方米左右房间。虽然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但随处可见蝴蝶标本确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典子和智美并排坐在摆放着张矮桌房间里,昌章坐在桌子另侧。
“要不要请客人喝点什?”
“她有很多烦心事,除跟分手以外,工作也不顺心,精神状态差得很,前阵子还企图z.sha,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她打电话找,说是见不到就要去死,只好跟她见面,仅此而已。们坐在起喝喝茶,聊聊天,她情绪好像能稳定些。”
“骗人,全是骗人!”
“是真,你不相信就算。”
说着,昌章环抱着胳膊转向旁。典子个劲地哭个不停。
这可真是糟糕,智美心想。典子离不离婚她倒也无所谓,但这样下去可如何收场呢?
智美取出照片,放到他面前,又向惊讶不已昌章介绍遍事情前因后果。昌章听后,还是摇头否认:
“这绝对不是干。怎会发生这种事情……”
“知道,肯定是那女人玩把戏。她就是要故意找茬,是她干!”
典子声嘶力竭地叫道。
“她不会那做。”
昌章望着典子说,她却低头不语。智美见状,只好客气地说句:“不用麻烦。”
“是嘛。”昌章脸上抽搐着浮上抹笑容,屋内气氛时十分沉重。
为打破僵局,智美拿出那封信:
“请问这信是您寄给吗?”
他瞥眼,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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