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佑介正在干些什呢?躺在被窝里,凝视着天花板沉思默想。他那个人是情场老手,相貌又英俊,这会儿大概已经
“带。”
“嗯,那就没问题。”
佑介歪着半边脸颊笑,“就连也总是把种叫做波旁药放在背包里呢,也算是种安眠药吧。不过药性不强,独自旅行时还是应该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哦。”
听他言中之意,又在指摘不是。千万别放在心上,告诫自己。
此次旅行最大目就是使自己在精神层面上变得更为坚强,同时也有把与佑介十多年以来力量对比关系做次彻底清算愿望包含其中。只要对自己满怀信心,那种在佑介面前毫无来由自卑感也将不复存在吧。
下降不那明显,他需要把个更差劲对象带在身边作对比。这个对象自然还是。只要像往常样对他言听计从,佑介就可以继续品味那份优越感,并因此得以维护他那强烈自尊心。
列车在山腹中行驶着。
佑介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终于说累,还是已经无话可说。凝视着他侧脸,像是感觉到目光,他睁开眼睛,朝望来。
“怎,干吗盯着看?”
“没什。你刚才睡着?”
当然,佑介必然对此心怀不满。他怎会允许直处于自己支配之下小跟班突然想要独立想法呢?所以他才想出这个主意,目是为在旅行结束以后对行程和经历讽刺打击番,以维持俩在精神层面上贯不平等关系。
这回绝对不能输给他,心想。这次旅行,可不能只是走马观花地看过就作罢。
们从上野乘大约五个小时列车,到达仙台站。佑介信心十足,望向时候还露出些许揶揄神色。然而,就在们挥手告别时,他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不安和迷茫,这倒让很是意外。
在仙台住夜后,游览松岛和石卷,并于次日途经平泉到达花卷,在作家宫泽贤治老家附近处民宅住下来。
是夜,心中突然感到焦虑起来,因为在旅途中至今也没能邂逅任何奇闻逸事。既没有与女大学生结识共度良宵,也没有与当地人结为好友,共同探访神秘未知世界。
“是啊。”他用指尖揉揉眼皮,“下子就睡过去,在旅行时常这样。这个人,不管在哪儿都能马上入睡,这也算是优点之吧。”
又开始自吹自擂吗?强忍不快,微微苦笑下。
“你刚才也睡?”
“没有,不困。”
“是吗?该睡时候就得睡,这可是消除疲劳秘诀哦。你这人就是神经质。安眠药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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