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许
说多余
话吗？”
“快回答问题！”
刀刃闪闪发光。南波朝相片瞥
眼，简短地答道
打开旁边窗户，飞身跳出去，阿升抱起那个褥垫紧跟在身后。们在那条狭窄小巷里仓皇逃窜，却听见身后脚步声渐渐逼近。那是两名警察，正在全力追赶们。
3
时针指向夜间九点。打开电视机，这会儿正在播放国际新闻。
“你们犯事恐怕要过两天才会播呢。”
南波胜久小声嘀咕道。
在壁橱里乱翻阵，忽觉个褥垫摸起来硬邦邦，手感有些异样，便把它把拽出来撕开看，只见里面塞满纸币捆儿，阿升不由吹出声口哨。
“请你们别全拿走。给留……留半吧。”
“少嗦！”
阿升正想再把老太嘴堵上，对讲机忽然响起，阿高声音响起来。
“条子来，正往你们那个方向过去！”
知们。”
阿升吩咐完，摸出把小刀冲老太亮亮，然后挖出她嘴里塞东西，问道：“喂，老太婆，你把钱藏在哪儿啦？”
“家里没钱。”老太摇摇头。
“你少给装糊涂！们可是查得清清楚楚。你老头死以后，你就把他遗产全部变卖成金钱，牢牢捏在手心里吧。你要是赶紧老实交代，还能多活几天呢。”
阿升把刀刃按在老太满是皱纹脸上。
“会不知道吗！”发泄似低吼道，“少说废话！”
南波叹口气，闭上眼睛。
拿出烟盒晃晃，只剩最后根。点上火，深吸口，环顾室内，只见墙上挂着张镶镜框黑白照片。那是支棒球队合影。从队服式样来看，这张照片已经有些年头。
“那照片里有你吗？”
听到问话，南波睁开眼睛。
和阿升对望眼。
“危险，咱们得赶紧躲起来！”
阿升话音未落，老太猛地扯着嗓门大喊起来：“警察，救命啊！”
没想到个行将就木老人居然能发出那
响声音。阿升扑过去想堵上她嘴，却迟步，玄关门已经被敲响。
“撤吧！”
“你们要是想杀话就动手好，反正也活不长。”
“啊，是嘛，那咱们就动手啦。总之钱就在这屋子里，们只要慢慢找总能找到。”
阿升把刀尖逼近老太喉咙。老太立即哭出声来。
“求求你们别杀，别杀！钱，在壁橱被子……在被子里面。”
阿升冲使个眼色，上前拉开那扇已经破旧得看不出本来颜色壁橱移门。只见里面塞着几套脏兮兮、湿濡濡被褥，散发出股老年人特有酸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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