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刀子抵到他脸上。南波好像已经习惯这样威胁,面不改色,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
“嘿嘿,算是明白,你还真是看重身为裁判那点权威呐!”
转过身,朝
听这话,南波抬抬下巴,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阵,开口说道:
“们做裁判可不会这样马虎。”
“要说啊,你就是看错。比三垒手早步上垒,这个最清楚。你那会儿看上去倒是脸自信,其实心里也挺不安吧?你就没想过自己也有可能犯错?趁这会儿只有们两个人在,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
南波闭口不言。揪住他衣领摇晃着。
“说话啊!是先上垒吧?是你判错吧?喂,你这老头是怎搞,别不吭声啊,赶紧给说点什!”
家看目光都是冷冰冰。虽然也有人安慰说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但大多数队员好像都把输球看作是责任。暑假过后,在学校里依然会感受到种无形巨大压力,仿佛整所高中都与为敌似,就连在初中部上学弟弟也常常受人欺辱。
“如果不是那家伙莽莽撞撞,咱们学校也不会输球啊!”
个足球部家伙当着面说,气得把他揍顿。此事过后,被迫离开棒球队。同学们不再与交往,对上学感到越来越厌烦,便开始逃学,老是在些乱七八糟地方消磨时间,就这样结交几个狐朋狗友。
不久之后,退学,又从家里搬出来,整个过程根本没花多少时间。等回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沦为个在午夜繁华街道上闲逛,贩卖高纯度甲苯小混混。
也曾经好几次试图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社会却对努力视而不见。个人只要堕落过次,似乎就失去重归正道权利。
南波脸痛苦,喉头抽搐几下。
“确实……是你手先触到垒上。”
松手:“这说,那时确是安全上垒?”
“不,还是维持原判。”
“你这个混蛋!”
每当从弹子房下班,回到小得可怜住处过夜时,老是想起最后那场比赛情景。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裁判长相。就是他判罚才让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本想给他写信提出抗议,但始终也没有把那封信寄出。
只要想起那个名字,心中仇恨就成倍地增长。很清楚,如今不管做什都无济于事,所以只有痛恨他、痛恨他。
6
“喂,算求你,你就把实话说出来吧!”对南波说,“你大概是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所以才胡乱判出局吧。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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