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曲燎原看
看趴着睡觉
宋野，小声道，“小野说北大好，工商管理好，
也不知道，都不懂。”
常健：“……”
“本来有点想考军校，后来说军校规矩多……”曲燎原总不能实话实说，就说
半藏半，道，“就算，不太想被那
管着。”
常健笑道：“也没高考过，成绩也差，不明白你们这些学习好人。”
曲燎原道：“不是，健哥你又当过兵，现在还当上警察，真是很羡慕你。”
“……”曲燎原脸莫名其妙，“没吵，聪哥，没吵吧？”
文聪笑哈哈：“没吵没吵，带脏字，自罚杯。”
曲燎原拍桌子：“罚杯！罚杯！”
常健要被他俩笑死，道：“还有脸说宋野要撒酒疯？你俩这啥呀？”
最后文聪喝大，行动没有问题，说“去给老婆打电话啦！”就拿着手机出去。
家里蹲。干，你随意。”
说是这说，宋野看他喝完，自己也不好留着，只好也干。
小杯是二两，把这杯喝完他就喝两杯，依着贯酒量已经不太行，坐在那里两眼发直。文聪嗨，还要给他再倒满。
曲燎原忙把他杯子端走，对文聪道：“你又来欺负小野！”
文聪道：“哪欺负他？胡说八道，对他还不够好吗？”
“那等你大学毕业，也来考警察，”常健开玩笑道，“北大学生，免试就能当。“
曲燎原当真，道：“跨专业不行吧？你不是说你们起考，都是警校学生吗？”
常健好笑道：“跟你说笑话，哪有北大学生来派出所当小警察？警校好考，这批挺多大专生……也不全是，听同事说，有警校也挺难考，算是警校中北大清华吧，分数挺高，要求也多，但是像那种学校，出来后也不会到
宋野趴在桌上睡觉，曲燎原拿自己外套给他披在背上。
曲燎原没喝多少，过最嗨那个点，也就稍微有点头晕，其他都正常，常健点事没有，就剩他俩，桌上菜全冷掉，就叫两碗热腾腾拉面，边吃边聊天。
“将来想做什工作？”常健问他，“还是等本科念完，再考个MBA，多念几年书？”
曲燎原道：“也不知道，跟文聪样，也是混日子。”
常健道：“他是成绩太差，你怎能跟他样？”
曲燎原道：“还说，你从小就爱欺负他，老说他坏话，还爱挑拨们俩关系。”
文聪脸红道：“你……他妈少血口喷人！”
曲燎原震惊地指他：“你带脏字！你骂！”
文聪：“带！骂你！怎？”
常健：“？？？怎还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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