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国点点头，说：“
看报纸上说
，真好。”
说起外面和里面这两个世界，父子两人心里难免都是
阵喟叹，彼此各怀着难过，静默片刻。
“这学期眼看就结束，想好明年报什
专业吗？”宋志国道，“还想学自动化？”
宋野道：“对。”
宋志国道：“还是喜欢清华？”
是多点阳光。
尤其是曲燎原，他时常会觉得，如果没有宋野，他根本撑不到现在。高二远超平行班
高速进度里，高升高二实验班之战，初中毕业时中考……如果没有宋野，他早就在这次次竞争中被淘汰。
秋去冬来，下今年第场雪以后，宋野到省会去看望次父亲，送条新棉被，还有他和曲燎原起在网上挑羊毛护膝。
天气冷，宋志国关节病就更严重，走路都能看得出来不太自然。
“怎你自己来？”宋志国见到儿子还是非常高兴，又问他道，“怎没带小曲儿起来？”
宋野在他面前也没什好装，直说道：“也无所谓喜不喜欢，就想选最好。”
宋志国看他片刻，不知想些什，说：“其实有个别建议，你回去解解，也考虑下。”
宋野道：“想说你母校吗？爸，不想去上海念书，冬天太冷，又没暖气。”
“不是，母校自动化专业不太好。”宋志国道，“是想说，香港大学自动化也不差，那边环境也更好点，对将来出国也有定优势。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有个同学在港大工作。”
“记得，你老早就说过，你当时说香港迟早要被内地赶超。”宋野很意外于他这个提议，说，“不去港大，要去北京。”
宋野说：“他在外面等，不让他进来。”
按规定，曲燎原不像宋野是直系亲属，宋野进来探视父亲手续相对简单，而曲燎原要走流程话，手续就比较麻烦，但是以前几次来，狱警看他是小孩，就按普通手续办，让宋野带他起进来。
“他长高，狱警说他是大人，不让带他。”宋野边说边笑，道，“本来不让他进来，他还生气，结果人家说他是大人，他又高兴。”
宋志国也笑着摇头，说：“他直有股孩子气。”
宋野道：“书交上去，都买齐，网上都能买得着……等你出来就知道，现在网购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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