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道：“谁是老婆也不重要……”
他顿
片刻，才接着说：“小野，
今天还有个发现，没救，真
要爱死你。”
宋野顾不得高兴，直觉话里有话：“……怎
？”
“就是……”曲燎原又拿片瓜来啃几口，啃得满脸西瓜汁，这块他都没吐籽，吃得心不在焉，说，“妈问你和你对象事，紧张，怕说漏，就使劲催眠自己，使劲想你是真有个别对象，倒是也管用，没说漏嘴。就这想
会儿，就特别难过，你怎能有个其他对象？差点就把自己催眠哭，你说是不是傻叉？”
宋野：“……”
？”
曲燎原把问他问题以及他回答又重复遍，情绪明显就有点消沉。
宋野感觉到，暂时没有开口问，想让他自己说。
“哥，她问时候，心里有点难受，”曲燎原把瓜皮扔，道，“晶晶都见过文聪妈妈，们还什都不能跟爸妈说。”
宋野早想过他早晚会有这样心情，也想好应对他说辞，现在就用种既委屈又隐忍语气说出来：“如果是个女孩就好。”
曲燎原道：“文聪不喜欢晶晶在男生面前穿短裤，还觉得他事多。刚才想想，可能比他事还多，也不喜欢你打球时候脱上衣，今年在学校洗澡都老觉得别人偷看你，真想过好几回，你要是能长得比现在稍微丑点就完美，长得这好看都是给别人看，又不需要你长成这样。”
“……瓜皮就别啃。”宋野也是服气，曲燎原这人心完全不能两用，不然吃冰棍就要啃棍，吃瓜就要啃皮。
曲燎原把被啃成青色瓜皮扔掉，也不
曲燎原皱眉道：“什？又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意思是不想骗爸妈，你从来没骗过他俩。”宋野道，“说是自己意思，如果是个女孩，咱俩从小又这好，给你当童养媳理所应当，高姨肯定喜欢这个儿媳妇。”
曲燎原端详下宋野脸。人生而平等这句话，首先在长相面前就是个不攻自破悖论，有人就是天生强于普通人，宋野这张脸，不管他是做男生还是做女生，定都在以长相评定金字塔塔尖上。
“你要这说，那是个女孩才更好，”曲燎原带点自嘲意思，说，“有你这帅竹马，妈才看不上别女婿，说不定比还积极，早张罗着要让嫁给你，就是怕你嫌弃，要是个女孩，可能就不如现在好看……算，没你好看，还是你当女孩吧，女孩就应该是比较美。”
宋野也笑，道：“都行，反正你是哥哥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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