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过来挨着他坐下，单臂搂住他，说：“可是哥哥是真不知道，说不定还真是幼儿园就喜欢你
。”
曲燎原道：“你少来。”
“什
时候喜欢你
是真不知道，但是，”宋野刚才就决定与他说明白，难免有点紧张，才开半天玩笑，说，“梦遗梦见第
个人，就是你。”
曲燎原睁大眼睛，问：“那是……什时候？”
宋野凑到他耳边，悄悄告诉他，曲燎
宋野指着窗户，说：“那哥哥开窗对外面喊。”
曲燎原惊奇道：“你要喊什？”
宋野道：“哥哥喊你就知道。”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曲燎原感觉他不会干这没谱事，但还是有点怂，道：“别乱喊，哥你还是跟
悄悄说吧。”
宋野歪着头冲他笑，稍稍朝外面倾身，两手撑在窗台上，高声冲院子里喊道：“曲燎原……！”
多高，曲燎原长得早些，宋野当年比较文弱，看起来确是曲燎原更高。
争论身高没有意思，好汉不提当年勇，已经变“矮”曲燎原马上放弃这个论点，说：“你是当时就喜欢吗？”
宋野副极度郁闷样子，道：“是……也不知道。”
“什叫你也不知道？”曲燎原不明白，说，“你喜不喜欢，自己不知道吗？不喜欢你吃什醋？”
宋野道：“怎知道是不是喜欢？上幼儿园就不喜欢你跟别人玩，那幼儿园就喜欢你吗？喜欢你什？穿开裆裤都能把鞋尿湿，脸上成天挂着两筒鼻涕。”
曲燎原下跳起来，赶忙冲上前来阻止宋野继续“扰民”。
宋野：“……是宋野……！”就被曲燎原捂住嘴巴往回强行拉拽，不让他继续喊。
“疯疯！”曲燎原把窗户关好，又把窗帘拉严，紧张道，“你在乱喊什？什是你？邻居听到跟爸妈告状，咱俩就死定！”
宋野却说：“你不让哥哥喊完，这才半句，真被邻居误会，也都怪你。”
“后面准不是好话，还不知道你？是你妻子，是你小狗，还有什？”曲燎原郁闷地坐回床边去，道，“都九点多，有邻居都睡，你可真行。问你什时候喜欢，你在这里东拉西扯，就不跟说实话，你怎这样？”
“……”曲燎原想倒也是，宋野是从小就这样小肚鸡肠，问，“那你什时候知道喜欢？别又来给编瞎话。”
“谁给你编瞎话？”宋野舔下嘴唇，道，“你过来，跟哥哥起睡。”
曲燎原道：“不，你先说再过去。”
宋野道：“你来，哥哥小声告诉你。”
“为什要小声？”曲燎原道，“你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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