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真想
，会不好意思承认？”宋老师觉得这不能算说谎，自然也不算违背他对曲燎原
承诺，道貌岸然地批评起曲燎原来，说，“倒是你，每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惦记这种事，难怪晚上还能把那
简单力学题都做错，全班三十个人只有你错，就数你最粗心。”
提学习，曲燎原蔫，也有点烦，把啃得变形雪糕棍吐出来，随手塞进校服衣兜里。
宋野：“……你能讲点卫生吗？”
曲燎原又从口袋里把雪糕棍拿出来，但还是脸不爽。
宋野换语气，说：“你想考完试，再和哥哥试试那个吗？”
还不能确切地领会到其中意思，“婚”后现在，他就懂，这代表：宋野想四声嗯他。
可是每当他注意到，还没有戳穿，宋野马上就把那种意思收回去，脸正经，好像并没事发生过。
期末考试前最后天，晚自习下课后，六月底夏夜晚风里，蝉鸣与低矮草丛中昆虫声交织在起，两个准高三生在没有灯光校园小凉亭里偷偷亲嘴。
过来之前，宋野给曲燎原买雪糕，是叫“雪人”种奶油雪糕，他不太想吃，就没给自己买。接吻时，他在曲燎原唇齿间尝到雪人浓郁味道，是很甜很甜。
只亲数息就分开，曲燎原没有亲够，见宋野又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就开门见山直接问出来：“哥！你是不是想那个？”
曲燎原狐疑地看他，谨慎地点点头。
“可以。”宋野道。
可以！曲燎原立即心花怒放，刚要笑出来，就听宋野继续说：“但是，哥哥有条件，你要是能做到，放假就再来次，否则不行。”
“什条件？”曲燎原想，怎又来，道，“哦，又想让帮你吃？”
宋野却是公事公办口吻道：“不用，既然你不喜欢那
宋野否认道：“没有。”
“你就别不好意思承认，”曲燎原觉得他就是想，联想起上次感觉，稍稍有些羞赧，明知这里没有旁人，还是不放心地左右看看，才小声说，“早就想。”
宋野：“……你想什？”
“就那个呗，前天还梦见……”曲燎原刚才吃完雪糕还没扔棍，凉亭里没有垃圾桶，他就直捏在头在手里，现下又把那雪糕棍咬在嘴里啃着，没继续把梦说下去，而是充满期待地说，“等考完试回家，们再来次，好不？都放假，不会影响学习。”
他是没讲那梦，啃雪糕棍动作却明显透出那样意味，宋野想象他是做什梦，当场就要有反应，向后退大半步，在凉亭边坐下，跷起二郎腿挡挡，这里光线又暗，曲燎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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