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歪头看他片刻，不知出于什
心理，又改
口说：“都是
爸要搞
事，不管，也不太懂。”
今年春节，原407厂家属院里更显得冷清。曲燎原平日住校不在家也注意不到，到过年要拜年才发现，院里很多家都空着没人或是已经搬走。
从前厂里正常运转，职工们住在家属院是最合适不过，上班回家都很方便。现在厂里这种情况，很多人没班上只能出去给其他私人企业打工，住在厂里家属院就比较不方便，
曲燎原说：“是自己原因，有……有更重要事。”
姚望问：“什事？”
“这是秘密。”曲燎原理直气壮地不说，道，“别说，你将来想考什学校和什专业？”
姚望道：“没想过，这烂成绩，都不想上学。”
曲燎原道：“你还是要努力……”
，不用你掏钱，请客，去吗？再叫几个朋友，他们打得好，你
上手肯定就会。”
“不去，要看店。”曲燎原要坚守岗位，也觉得半天百太贵，说，“回家在电脑上也能玩。”
有客人进来买东西，曲燎原忙去招呼。
等客人买完东西走，姚望才问他：“曲燎原，你喜欢枪？”
“喜欢啊！”说起枪来，曲燎原兴致勃勃，说，“以前还想去当兵，要是能当兵，就能摸真枪。还喜欢军装，军装最帅！”
“打住！”姚望像是被念紧箍咒孙猴子紧急喊停，说，“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去，影响不好。爸说要给买个国家二级运动员证，到时候就不参加统考，走单招。”
曲燎原听体育生文聪说过体育生单招这回事，好像有单招资格还都是些很不错大学，当即震惊道：“国家二级运动员证还能花钱买？”
姚望失笑道：“傻吗你？这世上有什东西是钱买不到？”
曲燎原：“……”
他深切地感觉到他和姚望可能是两个世界人，突然不知该说什才好，把泡面桶拿出去扔，认真想，回来后，才较真地对姚望说：“还是觉得，有很多东西是买不到，比如说运动员证，就算买，也变不成真运动员。”
姚望若有所思道：“记得高军训那时候，教官说考军校事，你就挺上劲，想考军校吗？你现在成绩，肯定能考得上。”
“想考是想考，算……”曲燎原道，“要学工商管理。”
姚望道：“工商管理是干什？将来出来收税吗？”
已经知道工商管理毕业后不是进工商局工作曲燎原：“……”
“想考，为什算？”姚望道，“老子想考还考不上，你成绩这好，干什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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