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班队列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奇怪地看七班这他俩人，曲燎原觉得丢脸极
。
“不是起不来吧？”姚望笑着伸出手，要拉曲燎原起身。
曲燎原用力拍开他
手，自己站起来，愤怒道：“你干什
？拿同学取笑很好玩吗？”
姚望像是没想到他会生气，怔住。
曲燎原跑去追上七班同学，继续跑剩下圈数。
瞧吧，他说什来着，就是只有他把玩笑话当成真事。
七班由体委康明带队，曲燎原在队伍最后和同学们
起跑步。
他有些没精打采，也不和别人说话。
姚望不是每天都来晨跑，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今天也来，和曲燎原同在最后排，边跑边问他：“不是生气吧？早晨
是和你开玩笑。”
曲燎原心想，干吗这爱开玩笑，不知道有人会当真？
宿舍里其他人都回来,大家就寝。
曲燎原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看时间知道第三节自习课下课，实验班学生理应也回到宿舍。可他不好意思去问宋野什，宋野只是随口开个玩笑,他这正经当回事地跑去问，岂不是要,bao露他心里有鬼事实？
他心里鬼，是只和宋野长得模样,千娇百媚“女鬼”。
当晚他做个很长很长梦,晨跑哨声响起前，他舒舒服服地尿床,下醒，趁大家都还没起来,自己羞愧地去水房草草洗内裤，回来后挂在窗外晾衣绳上。
已经是四月天,早上推开窗，从外面扑进来空气几乎已不带寒气，满是盎然春意。
姚望在原地站站，没继续跑步，个人离开操场。
姚望道：“真生气？说句话呗，班长？小班长？”
他不好好跑步，往曲燎原脸前凑，脸“逗你玩”样子。
曲燎原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就往旁边绕开点跑，他看曲燎原不理他，居然伸脚来绊曲燎原，曲燎原没有防备，被绊得向前栽，暗道不好，要摔个狗吃屎！
电光石火之间，姚望又从旁边推撞他下，他在塑胶跑道内圈，这下就把他撞得摔在柔软操场草坪里。
七班人已经跑过去，姚望不跑，站在他面前放肆大笑。
这让曲燎原感到舒服,同时也更加颓丧,都怪这大好春光。
靠窗下铺姚望醒，看看他，又看看悬挂在外面刚洗过内裤，露出然笑容，悄声调侃他说：“班长,大早这精神，偷偷干坏事吧？”
曲燎原觉得尴尬，转身回自己床边，叠被子去。
晨跑时，各班到操场先整队，曲燎原进去后，很快就看见宋野，正在和旁边个女生说话，微微笑着，精神奕奕样子。
曲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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