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冷淡道：“不知道。”
宋野皱
下眉，说：“谢谢，再见。”
曲燎原和姚望正在教学区综合楼里，后勤办公室
门口，但后勤处还没上班，敲门也没人开。
惦记着宋野在等，曲燎原好声好气地继续拿出班长气度，商量道：“怎
也要八点才上班，吃完早饭再过来看看吧。”
姚望却说：“不行，
没衣服穿。”
曲燎原：“！！！”他怎忘这件事？！
宿舍其他人也不敢出声，都默默地穿衣服、整理床铺。
“你得去找曹老师，”曲燎原道，“不知道这种情况怎办。”
姚望“嘁”
声，说：“不找曹老师，就找你，曹老师说，有事就找班长。”
曲燎原：“……”曹老师可太讨厌！
道：“别吧，宿管老师又没来查寝，主动报告什？让姚望知道，得把咱们五个人都记恨上。”
别人就都不说话。曲燎原道：“老师问再说吧。大家早点睡，明天要军训，看谁睡不好没精神，身体扛不住，第天就被教官训晕，丢咱们411人。”
离开关最近舍友便关灯，大家就寝入睡。
早上起床铃响，曲燎原就挣扎着起来，叫别人：“快起床……咦？”
姚望床上怎有人在睡？！那人也和其他舍友起被叫醒，坐起来，头发短得出奇，不就是姚望本人？
他上身只穿件黑色工字背心，脖子上戴根用黑绳串着军牌饰品，看起来特别社会。刚才来路上就被很多同学围观。大家都穿着迷彩服，就算有还没有换衣服，至少也都穿
宋野洗漱完，拿本中英文对照版《小王子》看，边看边等曲燎原来找他去吃早饭，左等右等，宿舍人都走完，曲燎原还没来，他纳闷地去411宿舍找人。
411宿舍只剩下杨晨光还没走，他专门等舍友们都走，躲在宿舍里吃零食。宋野推门，把他吓跳，把手里饼干往衣服里面藏。
宋野：“……”
“找谁？”两人还没见过，杨晨光不认识宋野，见不是自己宿舍人，才松弛下来。
宋野见他那动作就知道他在干什，觉得这人有点好笑，还是客气地问：“你好，找曲燎原，他去吃饭吗？”
曲燎原在他斜对床下铺，他坐起来，就发现曲燎原在看他，也抬头看过来。
曲燎原不想惹他，视线刚接触到，就转开脸，低头穿衣服——昨天下午发军训迷彩服。
边穿衣服，曲燎原心里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很快，他就知道是哪儿不对。
“班长，”姚望语气不善地叫他，说，“昨天有事没在，没给发军训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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