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买张,去旁边写,还刻意背着王超写。
王超笑话人家:“谁要偷看啊,你个小气鬼。”
他站在旁边等片刻,问柜台里大叔:“是不是真寄
王超道:“为啥不当面告诉她?写明信片不蠢吗?”
迟立冬没说话。
王超还想问。
迟立冬忽然回过头,指指后面,道:“你看。”
王超不明所以回过头。
王超道:“你不是常来吗?还寄这个?”
迟立冬说:“每次都寄,就是每次都寄不到。”
王超也无所谓,就跟着他过去。
两人边走,迟立冬边道:“你寄吗?”
王超道:“你不是说寄不到?”
听完辩经出来,几个小师傅在浇寺里养花,他驻足看好大会儿。
不知道家里那两盆绿植还在不在,有没有人记得给它们浇水?
第二天去布达拉宫。
王超突然认真起来,仔仔细细参观里面每处,连对布宫墙体所用白玛草介绍都听好几遍。
离开时,他下去得慢吞吞,仿佛每步都充满留恋。
自在。
姑娘道:“不过他很白,也不像你是光头。”
王超:“……那是帅还是他帅?”
姑娘笑道:“哪有这样比……你也很帅啦。”
呸。王超转身上去回车里。
布达拉宫被日光镶圈灿烂金边,闪耀着令人炫目圣洁光彩。
湛蓝天空,浮白云朵。
美轮美奂,不似人间。
迟立冬买明信片,问王超:“你真不要啊?”
王超道:“不要。”
迟立冬笑笑,说:“也许这次就能寄到呢。”
王超猜测道:“你是寄给你前女友吗?就拿烟头烫你那个?”
迟立冬道:“不是。”
王超道:“那给谁?”
迟立冬低下头,又走两步才说:“是暗恋人。”
迟立冬问他:“很喜欢这里啊?”
他想想,说:“也没有。”
他留恋不是布达拉宫,而是到这里,就再也没有前方,只能往回走。
归途尽头,没有家,也没有他。
下来后,迟立冬道:“去寄明信片,你寄吗?”
前天在八镇上,迟立冬给他买去虱子药水,只用次,味儿大呛鼻子就算,他还对那药水过敏,痒得更厉害,没办法,迟立冬就用剪刀和剃须刀给他刮个秃瓢儿,百。
他也比前几天更黑,防晒霜扛不住高原紫外线,每天黑度,从头顶黑到脖子。
他自己照镜子就丧得很,迟立冬还睁眼说瞎话:“这比以前帅多。”
终于到拉萨。
迟立冬带王超去逛八廓街,又去大昭寺听喇嘛们辩经,王超听不出所以然,就看个热闹,还看得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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