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
出这趟远门并不合适,便想派您代劳。”
“不过,”托莱多又补充道,“觉得您并不太乐意接受这个安排啊。”
“陛下好意,受宠若惊,也义不容辞,但现在有位女士做保护人,任何事情,都想先征得她同意再去做。”
托莱多笑,对说道:“已经和女公爵说过,今天上午您去见她面吧。”
来到女公爵家。她对说道:“亲爱阿瓦多罗,西班牙王朝当下处境,您是知道。国王来日无多,他要是驾崩,奥地利家族在西班牙血脉也就断,在如此严峻时刻,任何个善良西班牙人都该舍身忘己,只要有机会为国效力,就不该错过。您妻子现在很安全。她是不会给您写信,加尔默罗会没有教过她。就让来做她秘书吧。陪媪刚刚告诉条消息,假如这条消息被核实是真,那会很快向您转告,您听以后,定会对莱昂诺尔更加专情。”
女公爵边说边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随后便示意离去。
到内阁大臣那里去领受具体指令,涉及主要是外交政策、立场,此外还延伸到那不勒斯王国行政归属问题,此时此刻,朝廷上下前所未有地希望它能长久留在西班牙怀抱。第二天,便踏上行程。路上,尽最大可能争分夺秒,快马加鞭。
带着大部分人在初涉职场时那种热情,去完成使命。但到工作间隙,心就会重新牵挂起马德里切。女公爵是爱,这是种不由自主爱,甚至可以说,她已经向做出过某种明确表示。她姐姐现在成妻子,她自然不会再为投入太多深情。但她对依然保持着种依恋,这点足有千百个例子可以证明。莱昂诺尔是夜里神秘女神,她通过婚姻之神双手,让尝尽肉欲之杯里佳酿。对她记忆不仅充斥在心头,也印刻在身体各处感官上。初别时遗憾渐渐转化成种绝望。没有她们两人,情与性对来说就失去意义。
女公爵写给信,每次都是和内阁大臣给公函起寄过来。她信从来没有署名,字迹也经过伪装。从信中得知,莱昂诺尔身怀六甲,产期渐近,但她生病,特别糟糕是,她身体从此变得非常虚弱。后来,又得知,做父亲,而莱昂诺尔受尽病痛折磨。收到这条条关于她身体消息,看起来像是有心铺垫,更悲伤消息似乎随时会来。
最后,托莱多在最出乎预料时候来到这里。他扑进怀里,对说道:“来这里是为国王办事,但派来是那两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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