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他请教所有关于荣誉法庭[8]事。这个法庭父亲直极为看重,在西班牙时候就常常和别人提起,并认为这是个非常贤明机构,有必要将其引入西班牙。大法官极尽礼数地接待父亲,并将父亲介绍给贝利耶弗尔骑士,这位骑士是为法庭里各位法官服务首席警官,也是法庭书记员。
骑士于是常来父亲住所,随后自然也就看到那本决斗记录册。骑士觉得这是份独无二文献,在征得父亲同意后,他把记录册带去给各位法官看。法官们和他评价致,他们于是向父亲提出,想摹抄本复本,收藏在他们档案室内。这自然是令父亲再得意不过建议,他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诸如此类表达尊重例子多之后,父亲觉得在巴黎日子过得非常开心。不过,母亲另有看法。她给自己定条规矩,不仅坚持不学法语,连别人说这门语言她也不肯听。她告解神父伊尼戈·贝莱斯也总是言辞尖刻地开各种玩笑,嘲讽法国天主教会自由风气。而不论众人讨论什话题,加西亚斯·耶罗总会拿同句话当作结语:法国人是粗鄙懦夫。
最后,大家终于离开巴黎,四天后抵达布雍城。父亲到地方长官那里验明身份,正式获取自己领地。
没主人后,这祖上传下来老城堡连屋顶都不全,部分瓦不见踪影,旦下雨,院子里和屋里基本上是个样。唯区别在于,院子里是石板路,雨停很快就会干,而屋里水会积成个个小水坑,永远也干不。内涝烦恼并没有影响父亲心情,因为这让他想起围攻列伊达城[9]往事:在那段日子里,他腿泡在水里整整三个星期。
尽管如此,他进门第件事还是找个没水地方来放置妻子床。在用来聚会大客厅里,有个佛兰德斯式大壁炉,壁炉旁可轻松容纳十五个人围坐取暖,在两根柱子支撑下,壁炉台简直像是个自成体小屋顶。大家堵住壁炉管道,在壁炉台下安放母亲床,并配上床头柜和把椅子。由于炉膛是在比床顶高出尺[10]地方,这区域就构成座水永远无法浸进来岛屿。
父亲床安放在客厅另头,下面垫着两张用木板拼合在起桌子。在他床和母亲床当中,大家还修道防护堤,堤坝是由大小各异箱子组成。这项工程在们抵达城堡当天完工,而出生是在整整九个月后那天。
正当大家热火朝天地忙于各项紧急维修工作时,父亲收到封令他喜出望外信。写这封信人是塔瓦讷法官,这位大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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