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回
个“嗯”，过
会儿，又打行字，“
染奶奶灰”，发过去。
然后他盯着那行字想，刚刚为什
要发这句话。他摁住那行字想撤回，但迟明尧很快回过消息：“照片发过来看看。”
李杨骁翻出小浪拍
那张照片，老实说，虽然看着不太习惯，但拍得确不错，光打得很足。
但李杨骁看着那张照片，并没有发出去。他打开相机，举起来对着自己头顶，“咔嚓”声，拍张，然后发给迟明尧。
迟明尧收到这张照片，看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张头顶照片——仔细看，还能看出有个小小发旋。
迟明尧哭笑不得，谁要看头顶照片啊，他回：“脸呢？”
“脸还是那张脸，你自己脑补吧。”
李杨骁发完，对着那行字笑下，他觉得迟明尧可能要被自己气得摔手机，想到这个，他莫名觉得心情不错。
但下秒，手机毫无预兆地响起来，他手抖，自己倒是差点摔手机——迟明尧发来视频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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