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昨天耽误
进程，道个歉。”李杨骁只解释
句，似乎不太想多说。
“不太像你会做
事情。”迟明尧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是
？”李杨骁笑下，“但还是做。”
当天，全剧组人都吃上李杨骁订甜品，以及——迟明尧订晚餐。
李杨骁捧着云深处餐盒，心情有点复杂。
“这上心？”迟明尧笑声，“你们俩在网上那组动图真是轰动啊……”
“
操，你都看见？等你过来再说吧，梁思喆也在。把定位发你，你赶紧啊。”
煤球在迟明尧怀里挣动两下，想要跳下来。
迟明尧挂电话，弯腰把它放到地上，然后直起身对李杨骁说：“有点事情，得先走。”
煤球跑到李杨骁腿边，开始咬他裤子。
迟明尧跳下来时候踩下滑板边沿，滑板竖起来，被他抓着立在地上，他说：“以前玩过阵，看来还没忘干净。”
李杨骁离他两步距离，背着光，帽檐投下阴影遮住他大半张脸。
“想什呢？”迟明尧朝他走过来，弯腰把滑板放到地上，然后蹲下来挠挠煤球下巴。
“在想你以前是什样子。”李杨骁低头看着他说，“有点难以想象。”
“是？有什难想象。”
迟明尧订这顿晚餐……也是道歉吗？
那是向自己道歉，还是替自己向剧组道歉？为什要订云深处晚餐？
云深处……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不会再踏进那个地方。
“哎，杨骁，这波恩爱秀得有点太过吧？”小浪端着餐盒坐到李杨骁
“哦，好啊……”李杨骁抬抬腿，煤球扒着他腿不肯撒手，“嘶……别咬别咬，这是剧组衣服啊。”
李杨骁弯下腰，把裤脚从煤球嘴里拯救出来，抱它起来，然后跟着迟明尧下楼。
楼梯下到半，碰到匆匆忙忙朝上跑小浪。小浪看到迟明尧，朝李杨骁咧下嘴，放低声音对他说：“你给剧组订甜品到，送餐员在下面等着呢。”
李杨骁应声，小浪又很快转身跑下楼。
“你给剧组订甜品？”迟明尧挑下眉，转头看着李杨骁问。
“总觉得会跟现在很不样。”
迟明尧把煤球抱在怀里，站起来，说：“哪儿看出来？”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迟明尧用另只空着手掏出手机，看眼，是曹烨。他接起来，曹烨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明尧，中午约你哥吃饭，你起过来呗？”
迟明尧微微侧个身，问：“是为梁思喆新片排片事情？”
“是啊，片子题材有点小众，现在院线给预排片数据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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