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点头，又创下
慢动作纪录。
“这更像是哲学问题，所以很难回答。”
爱莎再次耸肩。
“你在什
地方遇见外婆
？海啸之后？这也很难回答吗？”
“说来话长。”
“没有。”
“
本都没有？”爱莎不敢置信。
“没有。”
“你有这多书，却没有本《哈利·波特》？他们居然还让你治疗脑袋坏掉人？”
女人没有回答。爱莎向后靠，翘起椅子，这是妈妈最讨厌样子。女人从桌上铁罐里又拿颗薄荷糖。她伸向前想给爱莎颗，但爱莎摇头拒绝。
“为什？”
“因为她知道你会问很多问题。作为名心理治疗师，
大概习惯自己是那个问问题人。”
“你头衔是什意思？”
“注册心理治疗师。”
“哦，还以为跟炸弹有什关系呢？”
己这话说得很心虚。因为她恨士兵，恨战争，但她知道如果狼心没有在无尽战争中对抗暗影，那整个不眠大陆就会被灰色死亡吞噬。她对此考虑很多。何时可以战斗，何时不该战斗。爱莎想起外婆常说“你有标准，而有双重标准，所以赢”。但是“有双重标准”并没有让爱莎觉得像是个胜利者。
“也许吧。”女人说，她低沉声音掠过爱莎思绪。
“你这儿没什病人，对吧？”爱莎冲房间四周点点头。
女人没有回答。她手摆弄着外婆信。爱莎不耐烦地叹口气。
“外婆还写什？她有没有说抱歉没能救下你家人？”
“就喜欢听长。”
女人双手覆在腿上。
“那是个假期。们……和家人，们正在
“你抽烟吗？”爱莎问。
女人看上去很吃惊。爱莎耸耸肩。
“外婆不能抽烟时候，就会吃很多糖，而室内往往禁烟。”
“不抽。”女人说。
“彻底戒还是暂时不抽？这不是回事。”爱莎对她说。
女人不知道该对此做何反应。爱莎防备地摊开手臂，鼻子里哼哼道：“好吧，现在听起来也许蠢，但开始会以为合情合理啊！事后回头看，什事都很简单嘛！”
女人嘴角动动，爱莎觉得那大概是某种微笑，但更像是僵硬抽搐，仿佛她嘴巴周围肌肉是新来。爱莎再次环顾办公室。这里没有女人公寓里摆着那种照片，只有书。
“那你有什好书吗？”她浏览着书架。
“不知道你觉得什是好书。”女人谨慎地回答。
“你有《哈利·波特》吗？”
女人眼神摇摆不定。
“嗯。还有……还有其他事情。”
爱莎点点头。
“还有派来这儿？”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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