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
不是说你学校那个女孩是个……”妈妈紧张地改口。
“那是个男孩。”爱莎纠正道。
妈妈看上去很困
“你
外婆很特别，爱莎。跟她
起生活不是件容易事。”
“什
意思？”
妈妈按摩着她眼皮。
“这很难解释清楚。但在那个年代，像她那样女人很不寻常。其实……那个年代像她那样人就很不寻常。比方说，那时女医生就很稀奇，更不要说是女性外科医生。那时学术界和现在很不样……所以……”
妈妈陷入沉默。爱莎抬起眉毛，示意她快说重点。
“你干吗问这个？”
爱莎耸耸肩。“们总得说点儿什，反正等着也是等着——等警察带着你手下回来，搞得你超级尴尬……”
妈妈看上去又不开心
。爱莎扯着橡胶密封条，意识到现在就拿这事来开玩笑明显为时过早。
“人们不是因为充满爱而结婚，没有爱才离婚吗？”她低声说。
“你在学校学？”
“又不是位母亲！”
妈妈又笑。“也是。”
爱莎把仪表台上储物箱开开关关好几次，抬头看着医院。在某扇窗户后面，她曾在外婆最后次去密阿玛斯时，和她睡在同张床上。感觉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事，自从爱莎找到自己个人去密阿玛斯方法。
“什工作？”她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开口问妈妈。
“啊？”妈妈说。
“想，如果你外婆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她那代人大概会说她是个‘花花公子’。”
爱莎安静许久，然后严肃地点点头。
“她有很多男朋友吗？”
“是。”妈妈小心翼翼地说。
“们学校里也有个人有很多男朋友。”爱莎说。
“这是自己理论。”
没有任何预警，妈妈突然大声笑起来。爱莎也咧嘴笑。
“外公和外婆也没有爱吗？”妈妈笑声停下后，爱莎问。
妈妈轻拭着自己眼睛。“他们没结过婚，亲爱。”
“为什？”
“你说，海啸那次是外婆最后次旅程，因为她有份新工作。是什工作啊？”
妈妈手指扫过爱莎手指，小声地回答：“外婆。她新工作就是当位外婆。她之后再也没有离开过。”
爱莎缓缓点头。妈妈抚摸着她手臂。爱莎反复打开又关上仪表台上储物箱。然后，她抬起头，仿佛想到什，但主要是因为想转移话题，她现在不愿总想着自己对外婆有多生气。
“你和爸爸离婚是因为你们之间没有爱情，是吗？”她脱口而出问题让自己也吃惊。
妈妈向后靠去，手指插在头发里，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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