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耸
耸肩，在桌子上方
摆手，似乎是觉得他们为这个争执太久。警察注意到香烟，怀疑地盯着它。
“哦，拜托！
能在这儿
“也是孩子
法定监护人！是孩子外祖母！”外婆怒气冲冲，从椅子上微微抬起身，威胁地晃着她没有点燃香烟。
“现在是凌晨点半，必须有人来照顾这个孩子。”
“是啊，啊！正在照顾这孩子！”她气急败坏地说。
警察试着友善地朝审讯室比画下，但动作不太自然。
“那你觉得你现在照顾得怎
样呢？”
外婆翻个白眼，把手机递过来。“你没听过那个故事吗？有个女孩想太多，然后就爆炸。”
个警察拖着步子走进房间，看上去疲惫不堪。
“要打电话给律师。”外婆立即要求道。
“要打电话给妈妈！”爱莎立即要求道。
“如果是这样话，要先打给律师！”外婆坚持。
外婆脸不满地瞪着窗户，然后看向爱莎。“所以，现在都不能在警察局抽烟。天啊，简直就像《九八四》。”
爱莎又打个哈欠。“能借你电话吗？”
“干吗？”
“查些东西。”
“哪儿？”
口气和你妈样。有打火机吗？”
“才七岁！”
“你什时候才能不用这个当借口？”
“等超过七岁？”
外婆咕哝着什，听上去像是“问问又不算犯罪”，继续在口袋里翻找。
外婆看上去有点儿被冒犯样子。
“嗯……切都很好，直到你开始追捕。”
“你闯进家动物园。”
“那就是排小小栅栏……”
“入室盗窃罪可没有‘小小’这说。”
警察在她们对面坐下来，摆弄着叠纸。
“你妈妈正在赶来。”他叹口气，对爱莎说。
外婆夸张地吸口气，只有她做得出那样动作。
“你干吗叫她，疯吗？”她抗议道，就好像警察刚刚告诉她，要把爱莎扔在森林里让群狼养大。“她会气炸！”
“们必须打电话给孩子法定监护人。”警察沉着地解释。
“网上。”
“你在那个叫英特网玩意儿上投太多时间。”
“你意思是‘花’。”
“啥？”
“是说，‘投’不是那用。你不会到处跟人说，在读《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上投两小时，对吧？”
“可是，觉得这儿不能抽烟。”爱莎用稍微平静些语气提醒她，手里把玩着格兰芬多围巾上长长破口子。
“当然能抽，只要开扇窗。”
爱莎怀疑地看着窗户。“觉得这种窗户打不开。”
“为什？”
“上面有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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