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火接过电报，有气无力地念：南京来电。据可靠情报，周恩来已委派
代号为老K
特使前往杭州，并定于本月二十九日夜十点在凤凰文轩阁客栈与在浙抗日排日组织头目密谋有关联合抗日反汪之计。此事
张司令打断他：行
，金处长，你这不是第次念吧？
金生火点头默认。
五
金生火第次念这电文是昨天下午三点多钟。电报是两点半钟收到，当时在破译室里值班是顾小梦，她看电报等级极高：加特级，立即进行破译。但是居然破译
人会不会检举？
吴金李顾四，你们谁是匪？
×！这哪是句话？这是个炸弹！泡屎！个鬼！个陷阱！个阴谋！个噩梦！像被扒衣服像上贼船像撞见鬼像吃错药像长尾巴像丢魂灵像上夹板×！简直乱套，人都不知道该干什
，说什说什都不是！做什都不是！骂娘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不是什也不是不什也不是无所适从无计可施
张司令请肥原坐上席，肥原谦让，率先在上席左边位置上坐下来，还客气地招呼大家都坐下。大家刚坐定，白秘书轻手轻脚走到司令身后，耳语句，递上页纸。后者看看，笑笑，递给肥原：肥原长，你看看，这是给他们造份密电。
肥原看着，慢声慢气地念起来：此密电是假/窝共匪是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全军第处/岂容藏*细/吴金李顾四/你们谁是匪//这部密码要破/检举自首任你选/过这村没这店/错过机会莫后悔。
肥原念完，张司令拍拍手，对吴金李顾四说：不愧是破译高手啊，和拟原文模样，只字不差。不过，光破译这个不行，这不是真正密码。这不过是为等候肥原长大驾光临而作首小诗，旨在稳定君（军）心，真正密码
肥原接过话：在这儿，吴金李顾四，你们谁是匪，是不是，张司令？
张司令笑道：对，这才是真正要你们破译密码。如果你们自己愿意破最好，不愿意也没关系，们肥原长是这方面破译高手，行家里手。上午说过，松井将军对们破译这部密码非常重视，专门委派肥原长来，就是为破这部密码。
高手不敢当，但非常喜欢破。肥原和张司令唱起双簧，因为喜欢，所以张司令早上叫下午就来，随叫随到呢。
张司令打开公文包，从里面翻出些纸张，继续说：要破译这个密码，你们可能也需要些资料，给你们介绍下。这里有份电报，来，金处长，你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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