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请问小朋友父母叫什名字?”
悦子有点难以启齿地问。因为悦子接连问好几个奇妙问题,对方定觉得很奇怪。
“啊?什?……好,好。”
这时,悦子突然激动起来。光平不安地看着她脸,发现她脸色下子变得很苍白。
她苍白脸看着光平,再度向对方确认:
“对。”
“所以,姊姊是去扫那个小孩墓?”
“对。”
“莫名其妙。”悦子不屑地说,“这重大事情,怎可能不知道?”
“有时候正因为是重大事,才需要隐瞒。你和广美应该有段时间分开住吧?”
花”小册子上刊登毕业学童中某个人。昨天晚上,父亲不经意句话带给他启发。好好珍惜这种弥补心理──
扫墓、义工──仔细回想广美行动,发现她很可能在弥补什。因为她珍藏着五年前“绣球花”,所以,光平把焦点锁定在上面所刊登学童。
送走父亲后,光平立刻回到自己公寓,带小册子来找悦子,然后,把自己想法告诉悦子,悦子也同意他想法。
“认为这样想法很合理。”
她听完光平话说道,“但姊姊什时候犯什罪?为什她要弥补?”
“你是说,小朋友妈妈是佐伯良江女士──?”
这个墓园建在树林中开拓出片平地上,墓园内竖着大小不墓碑,展现各家风格和对墓地态度。坟墓和坟墓之间步道铺着漂亮碎石,比活人街道看起来更洗练。
有些墓前线香袅袅飘
“是没错啦,但这种事根本瞒不,而且也没有说那简单。”
说完,悦子再度拿起那本小册子。“但是,也同意你说,姊姊是去扫其中个孩子墓。”
然后,她决定打电话去学园问清楚。这确是最直接方法。
“啊?喔……是喔,所以,有小朋友在读贵学园时就去世。名字……好……加藤佐知子妹妹,请问死因是什?……原来是因病去世。”
果然有小孩死。光平努力保持平静,在悦子面前便条纸上写“父母名字”几个字。虽然姓氏不同,也不断认定不是广美女儿,小孩可能跟随父姓。
“这只是想像,”光平迟疑下说,“在想,广美会不会是为自己小孩扫墓?”
“姊姊小孩?”
悦子拉高八分贝说:“姊姊怎会有小孩?”
“不知道。”光平回答,“所以说只是想像,如果她几年前生小孩,那个小孩又是身障儿,而且曾经读过‘绣球花学园’,所有事不就都有合理解释吗?”
“而且,那个小孩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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