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同时看着他们两个人问,绅士抢先回答说:
“他是们教练。”
“他觉得们是肥、肥羊。”
副教授说。
那天下班后,光平去松木公寓,因为老板直催他去解下情况。况且,松木不像是病倒,所以,光平也有点担心。
“如果可以,真想和你交换。为那些不想读书学生上课,简直比竹篮子打水更空虚。”
“你把他们送出校门后,就轮到们帮他们擦屁股。”
绅士笑着说。
“请问你从事哪个行业?”
光平觉得机不可失,立刻问之前就很在意问题。因为他觉得个中年男子白天来台球太不可思议。
“这个喔,”光平偏着头,“也不知道,他两天前就没来。”
“两天前就没来?”
绅士似乎有点惊讶,然后,担心地皱着眉头说:“该不会生病吧。”
“猜应该不是,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应该不在家。”
“所以是去旅行?”
失手,他放下球杆。
光平放下推理小说,抬头看着他们,露出歉意表情。
“不好意思……平时不会这吵。”
“你、你没必要道歉。”副教授说,他说话有点口吃,“反正们也差不多打完。”
副教授瞥眼那两个学生,双腿并拢地坐在收银台旁长椅上。
沿着“莫尔格”继续往南走小段路,在十字路口转弯,往西走五分钟左右,就到松木家。路很狭窄,两侧又停很多车子。公寓旁有个小公园,只有秋千、滑梯和沙坑而已。
两层楼公寓是水泥建筑,但外
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普遍上班族而已。”似乎觉得这种事不值得谈。
“他是大学同学,”副教授开心地告诉光平,“有些从手上毕业学生去他公司,实在是很奇妙缘分,或者说是孽缘。有时候他会来学校找,顺便邀来这里台球。”
“今天是你邀。”
“明明是你。”
“你们好像和松木很熟。”
“有可能。”
“真、真好命啊。”
副教授说着,用小毛巾擦着脖子,“哪像,根本没这份闲情。”
“这可不像只要去大学露个脸就能吃香喝辣人说话。”
绅士语带挖苦地说,副教授诧异地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他。
“这、这种学生通常会来求情,要求可以补份报告,把考试分数拉到及格,真受不这些人。”
虽然他措词严厉,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绅士用光平递给他小毛巾擦手时说:
“这些人就这样混到毕业,到时候就会增加们负担。”
然后,把小毛巾还给光平时问:“松木为什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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